“怎么回事!我现在就去那边!”
在栈桥靠岸后,那个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男人觉得爬梯子太麻烦,从甲板上跳了下来。
她径直跑到乌尔身边,紧紧地抱住了他。
“自从收到马利西将军的信以来,我不知等了多久这一天了!啊!真是时隔多年了!”
贯一苦笑了一下。
“哥哥,你离开祖国已经十六年了。”
“是吗?真是了不起了。可是……”
已经湿润了眼睛的哥哥,突然离开,揉了揉眼睛。
表情变得有些生气。
“可恶!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至少在老妈还活着的时候回来!”
“真的很抱歉。”
终于深深地低下了头。
“马里西将军把我捡回来,我当然感激不尽,但一想到自己犯下的种种恶行,我就觉得实在不能在故乡露面。”
“傻瓜!哪个国家的母亲会责备自己儿子的罪?直到最后的最后,我都在等你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
哥哥似乎很快就改变了心情,原谅了弟弟:“事情已经过去了,等会儿你给我上坟,我妈也会很高兴的。”
“对了,躺在那里的是新巴勒莫王国的遗孤吗?”
推姆不知该怎么介绍,只“嗯”了一声。
“是吗?看来你已经很弱了。我马上带你上我的船吧。”
“拜托了。”
两人联手抱起他,送到巡洋艇巡洋舰的卧室。
他似乎睡得很浅,躺在床上的瞬间,眼睛微微睁开。
望着那钴蓝色的眼睛,乌尔的内心有些沮丧,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抱歉。
“乌尔大人,已经没事了。”
“这、这是哪里?”
哥哥回答了这个问题。
“在卡里奥特海军的巡洋艇‘南风号’上。我,不,我是艇长,名叫法伊姆,是对姆的二哥。”
乌尔稍稍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人的脸。
“啊,是吗?拜托了。”
“彼此彼此。现在请好好休息吧。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会到达我们的祖国卡里奥特了。哦,这么说来,祖国好像出现了一位伟大的英雄。”
“英雄?”
“虽然是年轻的雇佣兵,但据说打败了十倍以上的加尔曼尼亚帝国军队。”
这次乌尔终于睁大了眼睛。
“好厉害!”
“是啊,你认识一个叫尼诺夫的男人吗?”
“这个嘛,我不记得了。不过,我很想见见他。”
乌尔兴奋得睡不着觉。
在沙尔姆溪谷的溪谷战役中,普什开教派实际上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但在巴洛德,以尼诺夫为中心的雇佣兵骑士团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其中,作为俾路支人的尼诺夫被奉为英雄是理所当然的。
“为什么土生土长的巴罗德人要当雇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