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战中,只有那里像大海分成两半一样人潮汹涌,两位斗士一边用长剑接连砍死敌人,一边朝这边走来。
鲁奇夫高兴地嘟囔道:“嘿嘿,必须这么来。”然后对两人命令道说:“推鲁斯!贝塞尔!我们在这里想办法渡过难关,你先去确保城门!”
“知道了!”
“等一下!”
两位斗士像车的两个轮子一样转动着长剑,在厚如墙壁的敌人中间强行开辟出一条道路。
在送行的基夫旁边,背着伤痕的长老多梅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头领也快逃吧!”
“别说傻话了,能留下你们吗?都怪我的判断太过草率,才让你们遭此厄运。事已至此,我的职责就是让你们多逃一个。但是,这座堡垒本来就是一座坚固的城池,如果城门被关了,那就连一万个人也救不了,一切都取决于留在城门边的三十个人能撑多久。在全军覆没之前,推鲁斯和贝塞尔能赶上就好了。”
当推鲁斯等人走到城门附近时,同伴们已经只剩下几个人了,更糟糕的是,所有的马都逃走了。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接连斩杀了城门上的守卫兵,在最后关头守住了城门。
但是,路奇夫他们怎么也追不上来。
推鲁斯对贝塞尔说:“我要这里!”说完,他又回到了好不容易潜入的敌人的海里。
“首领!城门保住了!快逃过来!”
远处传来“噢!”就在这时,推鲁斯似乎听到了这样的声音,正要往那边走。
从比赛会场附近传来震天动地的猛兽咆哮声。
为了从敌人的包围中摆脱出来,正在展开激烈战斗的鲁奇夫也听到了。
“这、这声音,难道是那家伙在吗……”
让推鲁斯等人从会场的中庭逃走后,蒙面的佐亚向里格斯逼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这么一问,里格斯似乎并不害怕,他扬起双眉,嘲笑地笑了。
“哼。像你这种连脸都不露在世人面前的浪荡之人,哪有资格说这种话。你看,就是趁这个机会把‘荒野的兄弟’毁掉。”
“太卑鄙了!”
“不是,只是对方太愚蠢了。还有,你也是。”
“什么?”
佐亚顺着里格斯用下巴指的方向望去,发现了被红发扎克布尔抓住的曜羽。蒙面的面具已经被揭开了。
“大叔,别管我了,快逃!”
扎克布鲁说:“闭嘴!”他一边命令,一边用粗壮的上臂夹住曜羽的脖子,把他绞得光溜溜的。
佐亚想要冲过去的时候,被一群拿着剑的男人包围了。
里格斯站在佐亚的对面,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说:“你要是暴跳如雷,我可爱的表兄弟就会被压断脖子。不要这样啊”,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佐亚一言不发,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肚子。
“呜!”
佐亚用另一边的膝盖踢他向前弯着腰倒下的时候。
“上来!”
折断的门牙迸裂着,里格斯仰面朝天地倒下,与此同时,佐亚将手中的比武用长剑朝扎克布尔目投去。
就在扎克布尔闪躲的时候,佐亚越过包围自己的男人们,猛地跑了过来,抛出了一脚撕裂空气的回旋踢。
“可恶!”
扎克布尔勒住锁的手臂没有松开,被那只手臂踢了一脚。
由于冲击,锁被甩了下来,但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被踢的佐亚也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扎克布尔微微一笑,说道:“我要把上次欠你的钱还了!喂,谁来拿我的战斧巴特勒克斯!”大叫道。
“你看,用这个!”
从斗士伙伴那里接过短的巴特勒克斯,“我不是说过是我的吗!”一边抱怨,一边砍倒在地的佐亚。
佐亚躲开他后,他站起身来,拿着剑用掌底将对方的下巴碰倒,夺走了对方的剑。
立刻转身拿起剑。
“扎克布鲁,胜负才刚刚开始!”
“你!”
其实,佐亚在这段时间里也在一点点地引导扎克布鲁等人离开摇滚。
可是锁还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