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唐白乌用刀杀人,换做二十年前的他一定会按住对方乱捅,大喊着:“去死去死去死”之类的话语。
但现在,他只会把刀捅进对方的腹部,然后再把刀抽出来。
一句话不说。
杀人的仪式感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结束一个生命,本身就是一种仪式感。
楼下,唐白乌和陈不恶在屋子里战斗。
而楼上,白手套揉着肚子,感觉很饿……
这两个人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他站起身来,打算亲自下去购买。
……
此刻,街道外,一辆漆黑的面包车上。
“吴队长,那群人进去已经有三分钟了,我们还不行动?”
坐在司机座位上的一位年轻人回头问道。
后座,一个看起来大概四五十岁面容英俊的男人,透过单向玻璃向外看了一眼。
眼神凌厉。
他看向那安安静静好似没什么动静的包子铺。
左手,拿着一份资料。
而右手,拿着两张照片。
收回目光,低头看了一眼照片。
他缓缓A从怀里掏出一只打火机。
吴队从不抽烟,但特别喜欢在手里转动打火机玩耍。
就像是摆弄玩具一样。
这能让他保持思考。
照片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顾队长的这张照片,倒是把她的神韵照出来了,桀骜不驯,一意孤行。”
他看着其中一张照片上的女人,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怎么看出来的。
转而再看另一张照片上的男人时,笑容却又渐渐消失了。
“我先前说过吧,收容物一旦被我们接受,就不能再将其放出去,要永生收容,就算看起来它已经人畜无害也不行,可顾队长总和我持反对意见。”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
司机好奇道:“所以屋子里的那个……就是顾长官当初放走的收容物吗?”
“嗯……不过他可不止收容物那么简单,极有可能当初演了一出戏,骗了我们所有人,这里面被骗最惨的估计就是顾扶摇那傻丫头了,当初说什么都不听,搞的现在是生是死都没人知道,这留下来的烂下来烂摊子,还需要我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