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深想,追究起来也是他那位高高在上权谋深算的父皇造成的。自古君臣、战功、权力、猜忌总是不断,想想都觉得心累。
这样一看又忍不住怪罪,不禁在想现在应该要离景王远一点。
对于梨落的疏离对待,景王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明明前些时候能感觉到她的柔和,如今却是更加清冷疏远,无妨,只要保住赵家,护住她,以后再慢慢呵护,总归自己会一点一点融化她。
看望完赵将军,等到御医诊断完一切事宜安排好,景王便离开了。
三天后赵将军醒来,梨落便被叫了过去。
房间里,看着依旧苍白虚弱躺着的赵将军,梨落一边擦泪一边问道“爹爹,为何?”
“景王可以护住你,护住赵府。
梨落,其实爹爹一开始选了白晨,你们也熟悉有情谊,他不错,会照顾好你。可是近些年来上面对武将的态度,我不放心,不敢拿你的人生大事去试,便一直没有提。咳咳……咳。”
“爹爹,喝点水。”
“咳咳,无妨。爹爹和你娘亲最放心不下你,希望你一生都平安开心。
景王心仪你,他和我求娶过,也保证过一定会珍爱你,呵护你。他人品贵重,又有能力和背景,若嫁与他,是很好的,我知道你是欣赏这样的人,只是不喜宫内谋算,可人世间又怎能一直清净。”
“你一直聪慧,定能明白的。如此爹爹和你娘亲也能安心了。”
天朝六十九年三月,赵将军病重,上交兵权在家修养。
同年五月,圣旨赐婚,赵家小姐赵梨落为景王妃,年底十月二十日进行大婚。
赵梨落开始了在家待嫁准备,同时也照顾赵将军和赵夫人,赵皓搬去了祖母那里,一家人都在等待着赵肃的回来和赵梨落的大婚。
日子很快来到大婚那日,赵肃十月初奉旨回来参加妹妹的婚宴,过完年继续返回边疆。
赵梨落一大早被叫起来,一堆丫头嬷嬷围着熟悉装扮,拜别祖母爹娘,而后被景王抱进花轿。
整个仪式很盛大,等到一系列迎亲拜堂交杯酒等结束后,梨落坐在新床上等着丫头们端来膳食,有些累也有些困。
但想到一会要面对的人和要做的事,一边暗暗地给自己打气,一边便打量起屋里的装饰和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