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将头埋的低低的,没有再抬头看上方坐着的卫嬿婉就退了出去。
进忠一走,卫嬿婉就恨恨得扯下手中的珠串往地上丢去
“瞧进忠那半死不活的模样,要不是看他如今还有用处,我才懒得跟他周旋。皇后娘娘不就给了他一条假腿吗,都快把他的心勾走了。哼,春蝉,我要你出去检查的坐胎药的方子检查的怎么样了?”
春蝉紧紧攥着衣袖,颤颤巍巍道
“主子,我们怕是被人算计了,奴婢在宫外跑了好几家店铺,都说这坐胎药的药方是十足的避孕药方,妇人喝多了根本就不能促进有孕,反而会消耗妇人的身子,日后极难有孕啊主子!”
卫嬿婉微微点头,露出一丝冷笑,眼神里似乎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不善道
“好啊,好,我这是掉沟里了啊,怪不得我这么多年从未遇喜,原来是这药方有问题。舒妃这药方是皇上亲自赐的,看来皇上根本就不想让叶赫那拉氏诞下子嗣啊!亏皇后娘娘素来与舒妃交好,到头来不还是帮着皇上瞒着舒妃。呵呵呵,皇后娘娘真是虚伪至极啊。”
春蝉看着一会笑一会哭的卫嬿婉,心底一惊,凄然地说道
“主子你别忧虑了,我们日后停了这药就是,都怪奴婢办事不力,当年出宫配药的时候要是多问一嘴就好了。还请主子责罚奴婢。”
卫嬿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这事怪不得你,是我自己急功近利被人害了。日后停了这药就是了,今日之辱,来日我必定双倍偿还。皇后当年就怕我勾引皇上想要杀我灭口,哼,如此一个善妒的女人也不知道何德何能能坐在皇后的宝座上。日后等我诞下皇子,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