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我也一样。”
卡特莫尔摇摇晃晃地走向舞台中间孤独的一把座椅,她一坐下来,就有一条铁链从椅子上弹了出来,将她牢牢地捆住。
乌姆里奇问道:“你就叫玛丽·伊丽莎白·卡特莫尔吗?”
卡特莫尔打了个哆嗦,点头表示同意。
“吉纳尔德·卡特摩尔的夫人,魔法修理司的那家伙?”
卡特莫尔开始哭泣:“他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他本该和我在一起的!”
乌姆里奇对此毫不在意:“是梅齐的母亲,埃莉的母亲,还有阿尔弗雷德·卡特莫尔的母亲?”
卡特莫尔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们很怕,怕我有去无回。”
“得了,”亚克斯利不屑地哼了一声,“一个肮脏的泥巴种的小崽子,根本不值得我们怜悯。”
安娜塔西雅轻手轻脚地走向平台的阶梯,因为卡特莫尔的哭泣,他们的脚步声不会传进那些人的耳中。
当两人走过那只猫型守护神时,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暖意,很舒服,都确信那就是乌姆里奇,她在这里过得很好,过得很好,维持着她曾参加过的那些歪曲的律法,而这些律法正是她自己制定的。
安娜塔西雅对此极为满意,要是乌姆里奇的治下人们都一派祥和可不是她乐意看见的局面,只要有一个对比,之后的律法无论真实功绩如何,都是救人于水火中的好律法。
正如邓布利多向她言传身教的那般:适当的牺牲是必要的。
同样的,安娜塔西雅也没有放弃尽力弥补的可能性,维塔斯的行为不仅仅是为了救下那些无辜人,更是为了给自己日后造势,越发名正言顺起来。
“现在别和赫敏说起我。”安娜塔西雅与哈利擦肩而过,随意找了个高位坐了下来,将场面上的局势一览无遗。
只见哈利慢慢地,谨慎地绕过乌姆里奇,绕过亚克斯利,绕过赫敏,走到赫敏的背后,一屁股坐下。
为了不惊动赫敏,他本打算给乌姆里奇或亚克斯利施上咒语,但这一记低沉的咒语也许会惊动她。
正在这时,乌姆里奇正对着卡特莫尔夫人大声说着什么,哈利趁机趁机说道:“我跟在你身后。”
正如预料的那样,赫敏一阵剧烈的抖动,险些把用来记录的墨水壶碰倒,但是乌姆里奇和亚克斯利两个人全神贯注地看着卡特莫尔,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卡特莫尔,你在魔法部的时候,有人从你手里拿走了一根魔杖,”乌姆里奇说,“八英尺又四分之三英尺,用樱桃木的木头做成,里面装着独角兽的毛。你确定这个说法?”
卡特莫尔用衣袖揩了揩眼泪,点点头。
“能不能说说,你手中的魔杖,到底是从谁的手里抢夺的?”
“抢……抢?”卡特莫尔抽抽噎噎地说,“我可没抢……抢,我十一岁那年,它,它选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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