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安娜塔西雅还可以借用陪护的名义躲过去,斯内普可就要和邓布利多有一场争执了。
“我……不愿意信,”海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他低头望着罗恩,晃了晃他那大得蓬蓬的头,“我就是不信,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居然会有人愿意伤害他?”
“我们正在谈论的就是这个,”哈利说,“我们自己也不清楚。”
“难道格兰芬多魁地奇的队伍被人针对了?”海格忧心忡忡地说道,“一开始是凯蒂,后来又是罗恩。”
乔治说:“我没见过有人会希望淘汰一只魁地奇队。”
安娜塔西雅默默提起自己前前队长的名字:“伍德,他会。”
“伍德要不是为了避免惩罚,或许也会这样对待斯莱特林。”弗雷德还是很客观的。
“我认为这和魁地奇无关,但是这两件事是有关系的。”赫敏低语着。
“为什么这么说?”弗雷德问道。
“首先,那两次本会要了一个人的命,但特们并没有死,虽然那完全是偶然的。第二,不管是毒还是项链,都没有对既定目标造成任何伤害。”赫敏低低地开口。
“不过,”她若有所思地说,“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人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狡猾,因为他只在乎他的真实目的,并不在乎杀死的人有多少。”
“第三,我想我可以补充一句。”安娜塔西雅没来由地开口,“两次事件中,我,哈利,以及罗恩都‘有幸’在场。”
就连麦格教授也曾吐槽过,每一次出事的时候都会有他们几个,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问题。”
大家还没来得及回应这种可怕的预测,房门就再次打开了,韦斯莱先生和夫人急忙跑到床边,他们最后一次拜访就是为了确认罗恩可以痊愈。
这时,莫丽一边搂着哈利,另一边搂着安娜塔西雅,把他们两个搂得更紧了。
“邓布利多对我们说,是你们用粪石把他从毒药里解救出来的。”她呜咽着,“噢,我们该怎么说,哈利,安娜塔西雅?你们是金妮的救命恩人……再是亚瑟……还有罗恩。”
“这还得归功于哈利,是他的反应力与勇气。”安娜塔西雅将功劳甩给哈利,主要是因为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我不……”哈利紧张地说道。
“说的也是,这么一说,咱们一家子的性命,貌似也多亏了你们。”韦莫丽说着,喉咙有点哽咽,“我要说的是,罗恩那天很走运,选择和你们同一节霍格沃茨专车的车厢。”
哈利已经不知如何作答,但庞弗雷再次告诉他们,在罗恩的病床前,只有6个人可以来探视,这让他们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