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韦斯莱!”福吉大喊了一声,兴奋地叫了起来,“韦斯莱,你把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证词,每一句都写在纸上,写在纸上了?”
“没错,先生,我也这么认为,先生!”珀西急忙说道,当他迅速地作着笔记时,他的笔里喷出了一股墨汁。
“他要组建一个军团,和魔法部作对,要把我赶下台,有没有记载这个?”
珀西一面说,一面愉快地翻阅着他的档案:“是的,先生,我完完全全地记载了。”
“小人得志。”德拉科挖苦道,好在他还是会控制自己的音量。
安娜塔西雅无奈地抬起头:“人之常情罢了,虽然我也觉得可笑,不过……为了避免回旋镖最终打到自己身上,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妙……当然,我没有资格对你‘说教’,所以一言一行,全凭你自己。”
尽管不是因为现状才有感而发,但用在这里也不算大错特错。
德拉科只是微微低下头:“只在你这儿,我不会谨言慎行。”
安娜塔西雅装作没听见,继续看戏。
“太好了。”福吉喜形于色地说,“韦斯莱,你要抄录一份,立刻寄到《预言家日报》去。如果派出一个动作快一点的,说不定还能赶得上上午的版本!”
当福吉朝邓布利多回过头来时,帕西猛地冲出了房子,砰的一声把门在他背后重重地摔上。
“你将会被带到魔法部,接受法律的制裁,并被发配到阿兹卡班接受审判!”
“哦。”邓布利多低声说,“但我想,我们可能会有一点麻烦。”
“麻烦?”福吉用他那快乐的嗓音说道,“我没看到有任何问题,邓布利多!”
“但是,”邓布利多带着几分歉意说,“我看见了。”
“是么?”
“邓布利多校长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安娜塔西雅稍微往后退了两步,连带着一旁的德拉科一起。
德拉科惊讶道:“他会拒不接受审判?你是说,邓布利多?”
“是啊,你似乎误打误撞地认为我是这样做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坐以待毙。康奈利,我担心我永远也不会这样做的,我才不会去阿兹卡班呢。”
福吉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我肯定能脱身的,不过这太耽误时间了,再说,老实说,我记得我有许多工作要做,我宁愿完成这些工作。”
乌姆里奇脸上渐渐泛起了青紫色。她整个人就好像泡在沸水里一样,福吉目瞪口呆地看着邓布利多,好像一下子呆住了,根本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转过身来,看到了金斯莱,又看到那个灰色短发的男子,整个房间里面,就他一个人没有说话。
他坚定地朝福吉点了点头,从墙边退了出来,安娜塔西雅看见,他的一条手臂正有意无意地伸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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