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和黑魔法防御的课程没有任何关系,教授,这些都是和你的教学内容没有关系的东西!”
当安娜塔西雅再次看到李时,发现他的手背上全是血迹,于是她和一旁的哈利提议给他来点儿莫特拉鼠汁。
“我原以为,那群食死徒从阿兹卡班逃出来后,乌姆里奇会有所收敛,会因为在她心爱的福吉面前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而感到难堪。”哈利吐槽道。
安娜塔西雅耸耸肩:“可是,这一切好像只能让她更加发狂,更加执着于掌控霍格沃茨的命运。她似乎已经决定在不久的将来开除一名员工,只是决定到底是特里劳妮第一名还是海格第一名。”
“唉。”哈利回头看了一眼特里劳妮的教室,没再多说些什么。
“我们没法干涉这个,正如我们没办法打消海格上课用危险生物的念头。”她宽慰道,“邓布利多校长会有办法的。”
“我能够感觉到,乌姆里奇正一步一步地从我的霍格沃茨生命中剥离出一些有价值的事情:拜访海格的木屋,小天狼星的信,魁地奇。”哈利握紧拳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DA的行动翻倍。”
“他们应该也会欣然同意的。”安娜塔西雅斩钉截铁道。
每个人——包括扎卡赖斯·史密斯——都更加努力地锻炼自己,因为他们知道有十个食死徒逃跑了。
但是,没有一个人像纳威那样取得了显着的进展,折磨他双亲的食死徒逃走的新闻给他带来了一种奇怪的,几乎是可怕的改变。
他几乎一言不发,全神贯注地念着哈利教的每一个咒语,他那张圆滚滚的脸紧绷着,不把自己的伤势和意外放在心上,他做起事情来,比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努力,全神贯注。
他以惊人的速度取得了极大的进展,安娜塔西雅还传授了一个可以将小型咒语反射给他的对手的盔甲咒语。
不过,哈利的大脑封闭术的学习可以说是完全卡壳了。
第一次的课程非常差劲,后来的情况也没有好转,恰恰相反,安娜塔西雅感觉哈利的情况更糟了。
在学会之前,他的伤口有时会隐隐作痛,那是在夜晚,或者是在伏地魔的思维和情感被他捕捉到了好几次后。
但是,现如今,这道疤痕却一直在隐隐作痛,他时常会有一种既生气又高兴的感觉,这种感觉和他的所作所为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还会一直伴随着疤痕带来的剧痛。
哈利告诉安娜塔西雅,自己的确开始害怕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可以感应到伏地魔最细微情绪变化的天线,并且他可以确定,在他和斯内普一起学习之后,他的感知能力得到了提升。
“此外,我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自己穿过过道,走向秘密事务司,并以憧憬的心情走向那道黑色的门。”哈利扶着自己的额头,闭上眼睛,痛苦不堪地回忆道。
“不开玩笑的说,哈利。”安娜塔西雅正色道,她停下手中的笔,紧盯住哈利,“伏地魔很有可能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开始对你进行反向的侵入……你必须,再努力些。”
“这太过困难了。”哈利皱眉,低声呢喃道,“你也知道,斯内普那副样子,我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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