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觉得,从哪里说起会比较好。”办公室内,斯内普一把拽住她的左手手腕,在她反抗之前拉开了她的衣袖。
好在,没有那个标记。
“什么从哪里说起,西弗勒斯?”安娜塔西雅眨了眨眼,一脸疑惑,似乎并不清楚斯内普的火气从何而来。
斯内普的眸子越发深沉,有什么看不清看不明的东西翻涌:“不要……在现在,和我装傻。”
“我不明白。”安娜塔西雅的睫毛颤了颤,她又一次露出自己惯常的微笑,仿佛在观看一场闹剧,“我不过是哄骗了几句小巴蒂·克劳奇罢了,这也不行吗?”
“你这话,拙劣到,就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斯内普以退为进,“要是没什么想跟我交代的,我就走了。”
偏偏安娜塔西雅还真吃这套,她放弃了维持自己不想交流的“防御”,情真意切:“他对你有怀疑……你去,就是白白送了命。”千真万确,要不然伏地魔怎么会想出让她去带偏斯内普这种事情,他的智商还不算完蛋得彻底。
怀疑一旦产生,后期想要修复如新就会愈发艰难。
“哦?……谁?”现在换斯内普装作一问三不知的模样了,安娜塔西雅气急,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开口说下去。
“……让我想想怎么开口……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最开始只是邓布利多问过我,我一开始也是……犹豫的。”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始把玩起斯内普办公桌上的羽毛笔:“但是邓布利多给了我一个难以拒绝的理由,那我自然是不能放过的。再之后,我就干了些……不太适宜的事情。”
“你救了人。”斯内普确信,他周身的低气压越发明显,“然后……你就主动,找到了……他。”
“我承认,取得信任是一个有些漫长的过程,但我作为一个……年轻的、不理智的追随者,自然会通过某些方式,向他表明忠心。”过于石破天惊的话她就不提了,免得斯内普再度折返回去找邓布利多仔细求证。
“什么方式?”斯内普手指叩在桌面上,微眯起眼睛。
“比如……”安娜塔西雅凑近,离斯内普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这样?”她的嘴唇在他的脸颊处轻轻擦过。
肩膀上的蛇形标记传来一阵灼痛,安娜塔西雅有些不满地瞥了一眼身侧的空气。
斯内普果然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安娜塔西雅?”他怒极反笑,“你只是个学生,别大脑不清醒地以为自己是什么‘救世主’。”
“我很清醒,西弗勒斯。”安娜塔西雅虽然被斯内普抓住两肩,但她的眼神清明而冷淡,叫人想要撕碎她的自尊——斯内普想,或许伏地魔看重的就是她的那双眼睛,“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们都没办法后退了。”
先斩后奏是她惯用的伎俩,的确有用。
“不该在现在讨论这些的,西弗勒斯。”安娜塔西雅突然笑了,“聊点开心的,好不好?”这种机会以后会越来越少,他们本该珍惜的。
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她肩膀的手松了松。
“笑一笑,西弗勒斯。”安娜塔西雅忍着灼痛,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斯内普退开一步:“是我的错。”
安娜塔西雅无奈,她将双手撑在桌子上:“谁都没有错,不过是……不合时宜。”
“不——合——时——宜——”汤姆学她说话,带着那令人别扭的尾音,“安娜塔西雅,要是你去取拉文克劳的冠冕,想必会比我更加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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