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快二十分钟,陈香才停止了哭泣,她撸起自己质地较好的衬衣袖子,饶是陈彩有心理准备也被吓了一跳,手臂上布满了新新旧旧的烫痕,圆形的,应该是用烟头烫的,还有很多纵横交错的条状伤痕,不知道是辫子抽的还是刀割的。“这就是我当初选择的后果,当初,还不如选择嫁去深山里也好过这样生不如死,”陈香哭笑道,“不过,向你说道,选择了就要有承受的勇气。陈彩,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要我怎么帮你。”陈彩看着路灯下恐怖的伤痕,皱眉抿唇问道。
“我要报仇,我要他们一家都不得好死。”陈香眼里满是怒火,咬牙切齿道。
陈香娓娓道来她都经历,原来当年当大家都在准备中考的时候,陈香没有去中考,家里给她找了个比她大十几岁大山里的男人,因为住在山里,三十五六了还没娶媳妇,出高价材理想娶一个媳妇,被陈香大哥知道了,大哥和家里人就商量把陈香嫁过去,换彩礼给他们哥俩娶媳妇。
陈香哭天抢地不愿意,但是拗不过家里人,被大哥锁在家里,一家人轮流看着,好不容易半夜等人睡着了,她偷偷溜了出去,身无分文的她往村口走去,想逃离这里,但是命运却和她开了个大大的玩笑,她在村口往城里跑时,看到一辆车往县城开去,闪着大大的车灯,速度不是很快,陈香想也不想拦住了车,那是厂长大车,当晚,当厂长向她伸出他罪恶的手的时候,陈香想的是,反正都被送到山里当山里人都媳妇,还不如就跟了这有权有势的厂长。
两天后,当家里人和那个山里男人找得都要疯掉的时候,陈香却衣着光鲜坐着厂长的车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厂长帮陈香摆平了家里的那些事,还给她弄进了机械厂,虽然刚开始说不是正式工,但是不到半年陈香便从合同工到天式工再到财务助理,出纳。
刚开始的那两年陈香为自己当时那一出走感到庆幸,她也没想着要嫁给厂长,只想能开开心心过自己的富贵生活就可以了,正是因为她的乖巧顺从,没有野心,让她从一贯女人当中脱颖而出,到后来,厂长也会经常带她回家,他们家里也有一间她的房间,对外声称是干女儿。
正是从她开始跟厂长回家后她的噩梦便开始了,第一天夜里当厂长从她房间走出后,他的大儿子小便 进了她的房间,她刚开始反抗过,希冀着厂长能帮帮她,但是厂长也就在门外看了眼没说话就走了,从此几个人便变本加厉的折磨她,她经常被折磨得像一条死狗一样,他们稍微有一点不顺心便对她大打出手,烟头烫她,有时候厂长会让她去给他拉拢他需要的一些生意伙伴之类,而那些人基本上都不是人,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更是激他们身体内更变态的欲望,从而换来更加惨烈的折磨,身上除了脸上和手上可以说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阿彩听着有些反胃,虽然说是陈香自己选择的路,虽然说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她皱眉打断陈香的话,“为什么选择我帮你?”
“他们一家之所以敢这么嚣张,有厂长自己的经营,还有他们在省城都有人。”陈香拧眉说道,“有不少人写过举报信,但是信要不送不出去,要不送出去到了上面也被人截住了。”
“所以我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我还只是一个学生,我帮不了你这些,我只能帮你治治你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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