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然后呢？”
“抬手！”
.......
“对！没错！”
“做得很好！”
“黎黎很棒！”
——
在一番口干舌燥的鼓励和教学下，江黎黎小朋友成功学会。
她不是记不住动作，就是连贯起来，就容易做混，而且一连贯起来，就容易同手同脚。
练了好一会，她才彻底完整地连贯地做出来。
现在是十分出色了。
“哥哥，你是不是累了？”
“没事。”江沉往沙发后一躺，神情有几分疲惫，随后他闭眼休息了一下。
人生第一次教小孩子的江沉，第一次体会到教小孩子完成作业，是一件这么难的事情。
感觉比在办公室里呆一天要累得多。
但是甘之如饴。
在江沉休息的空隙，江黎黎屁颠屁颠地跑去厨房，拿杯子给江沉倒了一杯水。
顺带也给自己的小水杯装了一杯。
很快，她就两只小手都抓着水杯走了出来。
江沉的那杯装得有些满，她有些抓不稳，水有些溢了出来。
江黎黎看了一眼地上的水，加紧了往前走的步伐，但是反而溢出更多水，于是她又放慢了脚步。
紧赶慢赶，这杯水终于还是送到了江沉的跟前。
“哥哥，给！”
江黎黎放下自己的小杯子，把江沉的杯子递给他。
“谢谢黎黎。”
江沉把水杯接过，喝了两口，然后就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就抽纸巾把江黎黎手臂上不小心溅到的水珠给擦干净。
神情专注而温柔。
......
练舞练了半天的江小团子终于看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动画片。
只是还不到十分钟，看着看着，眼神就开始迷瞪了。
五分钟之后，某小团子成功入睡。
江沉小心地把她转移会房间，她入睡还不深，一被挪动，就哼哼唧唧的，感觉下一秒就要醒过来。
每次她一出声，江沉就站稳在原地，僵直了身体，不敢动，等她没有要醒来的趋势之后，赶忙把她放到床上。
他从江黎黎房间出来，关掉电视，回了自己房间。
洗漱过后，他再次打开叮咚响的微信。
群里发了不少视频。
是关于小朋友们的日常的。
江沉点开，被那群把banana念成布娜娜的小团子给逗笑。
一个又一个视频被解锁，十一点三十一分，江沉还没有入睡。
“我哥哥是很高还很帅哒~”
最后一个视频，是江小团子很骄傲开心地介绍他。
听着她奶声奶气的声音，江沉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暖意，似冬日迎来第一缕阳光那般温暖。
伴随着视频中惊叹的一声“哇”，视频结束，看了眼时间，江沉把手机放下。
他起身，出去客厅，他把小熊猫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整理了一番，添、减一些东西之后，把书包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才回房间准备睡觉。
回房间之前，他还特意去看江黎黎的被子有没有踢开。
看到没有什么问题，他才放心地回到房间里躺下。
睡前，江沉侧躺在床上。
外面漆黑一片，望着漆黑一片的窗外，江沉莫名想到了江黎黎长大以后，上小学、中学、大学、甚至是结婚了的情景。
蓦然，很舍不得。
迟钝的困意来袭，把这份忧伤给盖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