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许慕白凑近她耳朵说话,她好似经历过。
那种真切的感受是从来没有过的,而且他凑近时,她脑海里还浮现出一张脸,因为太远,她看不清。
她努力去想,可是越想头疼的越厉害。
她慢慢弯下身子,手撑着台球桌,好似这样身子就舒服些。
大家都在赞美何暖球技,顾战一脸自豪的听着,余光瞥见身子弯曲的何暖,他大步流星走过去,扶住她,“怎么了?”
何暖喘了口气,慢慢站起,“有些头疼。”
顾战眉头一皱,“怎么会突然头疼?”
何暖淡笑,“一想事情就头疼,不想就好了。”
顾战眼神眯了眯,“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何暖摇头,“我还有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你重要?”
何暖,“当然工作重要。”
对不同的人而言,工作的意义不同。
对顾战这类人来说,工作是自我实现的手段;
对李媛这类人来说,工作是攀附关系的阶梯;
对普通工人来说,工作是解决温饱的营生;
而对她而言,工作是活生生的命啊!
顾战不认识的看着何暖,何暖又不好解释,“我没事了,顾总,打球吧!”
顾战没心思打,把机会让给了其他人,有人调侃,说顾战让何暖熟悉熟悉业务,一会儿好角逐。
可是打了一半儿,顾战突然走过来,从何暖手里拿过台球杆扔到桌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门口走去。
何暖挣扎,“顾战,放我下来。”
顾战边走边解释,“我们去医院。”
“我好好一个人,干嘛去医院?”何暖余光瞥见众人震惊的眼神,羞的满脸通红,开始捶打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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