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海,首先被排除。他是个拉皮条的掮客,就是他开的门。
周楚暮,也不是。他还在无望州,根本没有回来。
周扬,也不是。周扬身板小,昨日的男人身材伟岸俊朗的多。
……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
思忖间,毕盈的电话过来,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质问,“何总,你在哪儿?”
“回家的路上。”何暖淡淡道,好似不知情,毕盈和秦长海拉皮条的事。
毕盈,“恒盛的李总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和我们的合作取消。”
何暖,“可以,单方面毁约恒盛需要赔付我们三千万违约金,我们不亏。”
毕盈,“可是……”
何暖,“没有可是,照做吧!”
说完,她挂了电话。
回到蝶萃诗澜,她立即回了二楼房间,换掉衣服冲澡。
手、脖子,她都搓了又搓,被李树正碰一下,她就恶心的不行。
这些部位,直到搓的泛红脱皮,她才停手,心里那股恶心劲儿也消减了不少。
洗完澡出来,她端起咖啡,看着远山轻抿了几口,又拎着包出门。
回到公司,她把秦长海和毕盈叫到会议室,两个人做了亏心事,多少都有些心虚。
但是心理素质很好,也没有很露怯。
面对他们,何暖的处境是“双拳难敌四手”,对于他们明着阴背着使坏,只能装作不知情。
“李树正不是要毁约吗,刚好给了我们一个借口。”
毕盈,“什么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