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惊的看着男人,没想到他竟会下水。
顾战睨了她一眼,脸色阴沉,和她保持安全距离,他走到月饼身边,拉着狗链子看了几下,直接拉着那几株芦苇,往上拔。
芦苇根系十分发达,成年芦苇根大约长两米以上,他这么拔,徒劳无功。
果然,顾战拔了一下拔不动,便将手伸到水下,将那几根芦苇都掰断,拿着芦苇,喊了一句,“月饼,走!”
何暖怔怔愣在原地,她怎么就没想到。
顾战步子大,月饼跑得快,两个没一会儿就到了岸上。
何暖身材娇小,又是穿的裙子,她走了好久,才回到岸上。
顾战浑身水湿,裤腿上满是泥巴,他嫌恶地看了看自己,又不悦的看了看何暖。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症,办公桌上有一点儿水迹他都难受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想而知今日这个局面,他该崩溃到什么样子。
何暖瞄了他一眼,有些幸灾乐祸,暗思忖刚才为什么没有一只癞蛤蟆,再恶心恶心他。
暗笑间,何暖看到顾战脱了自己的衬衣,她眸瞳睁大,以为他要玩什么刺激,她吓得后退一步。
谁知道,顾战一把拉过她,将她拉到他跟前,在她震惊中,将衬衣系在她腰上。
她下意识,意识到什么,赶紧低头看自己。
果然看到血红印子从自己大腿根处出发,一直蜿蜒到脚踝处。
不该啊,不该这么早来。
她伸手掀裙子,自己是没有什么感觉的,看看打底裤有没有染上。
顾战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能不能有个女孩儿样。”
“不是……”
“什么不是,这么多人晨跑,你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掀裙子?”
他说完,何暖只觉得一阵疼痛,但疼的却不是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