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戴了腕表,可是那个表,放大照片看,是个水货。
还有,他在假扮斯文。
她见过太多大老板,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是演不出来的。
何丹拿着照片摔到牛佳脸上,“你雇的人?”
牛佳眼神闪烁,但很快镇定,“贱人,你出轨了还有理了?”
“我没有。”何丹哭诉。
公司议论声四起,之前何丹的爱情令人艳羡,这张遮羞布一撕开,顿时沦为人人谈资。
安捷一见大家也不工作了,只顾着头抵头说话,“散了散了。”
让大家散了,你倒是找个办公室关起门谈啊!
可他根本没有,还是在公司工作区,一边督促大家工作,一边让牛佳数落何丹。
何暖,“老大,在这儿谈影响大家工作,要不……”
“闭嘴,”说着,安捷冷眸看大家,“连这点儿专注力都没有,就不配做我的下属。”
何暖,“老大,丹姐她身体不舒服,你胳膊肘不能一直往外拐。”
安捷一听,走到何暖面前,“何暖,你哪只眼看到我偏心了?”
说着,他围着办公区来回走,边走边问大家,“你们说我偏心吗?”
偌大的办公区鸦雀无声,根本没人敢回应。
安捷像一只居功自傲翘尾巴的动物一样,在那儿滑稽的耍弄自己那一点儿可怜的权力。
他走到何暖面前,“何暖,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也不服我。
但我要告诉你,身处低位,就好好的窝在那儿,等你爬到我这个位置,再在我面前耍威风。”
安捷怒视何暖,何暖看着安捷,四目相对,她心内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欲。
那一刻,她发誓要爬到安捷头上,给安捷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