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感激所取代。他深知这个故事将会给他带来无上的荣耀,同时也是对他忠诚的奖赏。
“圣女,我会将这个故事铭记在心,我会告诉世人,是您的智慧和勇气指引了我们。”罗伯特恭敬地说道。
丽贝卡微微一笑,她知道罗伯特是个有野心的人,给予他希望和荣耀,就能更好地控制他。她接着说:“罗伯特先生,我知道你一直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成为犹太教的祭司。我可以承诺,只要你忠诚于我,这个愿望将会很快实现。”
罗伯特的脸上露出了震惊和喜悦的表情,他跪倒在丽贝卡的面前,激动地说:“圣女,您的恩赐太伟大了,我将永远效忠于您,我的生命将致力于保护您和犹太教的荣耀。”
丽贝卡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罗伯特的忠诚已经牢不可破。但她的心中却没有一丝的喜悦,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权力游戏的一部分,她要想在犹太教内部站稳脚跟,罗伯特的作用未来将至关重要。
随后,丽贝卡和罗伯特一起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丽贝卡也决定在第二天将这个消息上报犹太教教会。罗伯特还特意强调了对特种小队成员的保密工作,他们是这个计划中最脆弱的环节。
“圣女,那今晚杀死大祭司的那个真凶,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她么?”罗伯特问道。
丽贝卡慢慢抬起头,用疑惑的目光望着罗伯特,问道“罗伯特先生,您难道忘了大祭司此刻正在休息,并没有人杀死他,是不是这样呢?”
“啊...是...是,对,就是这样,大祭司正在休息,正在休息。”罗伯特暗自抹了一把汗,心道颠倒黑白这一手眼前的圣女似乎玩得比我还溜啊。此时罗伯特也看清楚了圣女丽贝卡和大祭司老麦克的真实关系到底是怎样的,那就是站在圣女的角度她似乎比任何人都希望老麦克死掉,因为她并不甘于受老麦克的摆布和操控。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眼前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是一个权力欲望极其旺盛的女人,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而自己作为圣女丽贝卡的死忠未来也将在犹太教内部得到极高的声望,未来即便自己不再是什么民主党党魁了,也可以通过犹太教操控美国政坛和世界财富。
想到这里的时候,罗伯特的嘴角露出一丝充满野心意味的微笑,只是这个微笑刚要浮现的时候就被罗伯特给隐藏了。
“罗伯特,你去休息吧,我累了,明天还要出发去纽约呢。”丽贝卡面露疲惫的说道。
“是...嗯...圣女,现在大祭司不在的话,那么谁陪您去纽约呢?”罗伯特好奇问道。老麦克作为多年游走美国政坛的犹太教最高阶层的祭司,结交两党高官和富豪本就是他驾轻就熟的事情,但是现在老麦克嗝屁之后,丽贝卡无疑就失去了这个桥梁,这对于明天的纽约之行肯定是不利的。
丽贝卡微微一笑,望着罗伯特说道“罗伯特先生,您现在已经是犹太教的祭司了,您是有责任陪我去宣扬犹太教教义的,不是么?”
“哦,是...是,我怎么忘了我还有这个身份呢,明天我陪您去,保证不会让您感觉任何的冷落。”罗伯特谦卑的说完,命令佣人立刻为丽贝卡重新找了一个房间,然后就离开了。
罗伯特回到自己的房间,激动得有些睡不着觉了,他抬头望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庄园,喃喃道“这个庄园死过人了,不吉利,明天就挂牌卖了它。”
而此时关上房门的丽贝卡条件反射似的重新搜索了房间各个角落,看看是否有窃听设备,她现在都被这个弄得条件反射了,不过现在对于丽贝卡已经无所谓了。
她现在已经彻底的成为了犹太教的真正的可以接受万人朝拜的圣女了,没有人可以再左右她的意志,摆布她的行动。从这一刻开始她才是一个真正有价值的人,才能真正成为犹太教的圣女。
“爸爸,你等着我。给我三年时间,我还给你一个听我摆布的犹太王国!”丽贝卡在心中无比坚定的说道。
南一回酒店顺利的让她无法想象,她想象中的被中情局特工追杀的场面竟然一个都没有出现,甚至连中途盘问设卡的警察都没有看到几个。
在遇到陆九歌的接应之后南一以防万一,还是陆九歌在城区兜了好几个圈确信没有人跟踪之后,才安然返回了酒店。
“他怎么样了?”南一一进入房间就向医生打听叶方的情况,此刻华盛顿的天边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天眼看就要亮了。
“烧已经退了,还在睡觉。”医生答道。
南一来到叶方的卧房,看到叶方还在熟睡,南一摸了一下叶方的额头果然已经退烧了。南一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了,此时精神放松下来之后困意立刻袭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爬上床倒在了叶方旁边,沉沉睡了过去。
南一睡过去不长时间,叶方就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起来拖着伤腿上了个厕所后,叶方又回到床上。退了烧的叶方睡了一大天的时间,此时无比精神,很快叶方就听到一阵鼾声传来,而且无比熟悉。
再一看旁边,竟然躺着一个女人,吓得叶方差点从床上直接飞出去。等叶方看清楚是南一之后,面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发烧之前南一就说要过来了,现在来看应该早到了。
想到这里叶方见南一竟然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小心翼翼的将南一的衣服脱了下来,此时的叶方还不知道南一昨晚的经历,只知道这个傻女人为了绕了大半个地球杀了过来。
你负责征服世界,我来护你周全,这是南一经常跟叶方说的一句话,想到这里叶方不由得心疼的将南一搂在怀里。迷迷糊糊的南一也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缠绕了上来,二人很快偎依着又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