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强任它强,清风拂山岗,它骚任它骚,明月照大江。
小东西的拼死挣扎,二蛋只是乐呵的哈哈大笑,他志得意满,如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异常威武霸气地指挥着跛马再次朝着山顶跑去,实在是那只笨拙的吊睛白虎,没一会的功夫又嗷嗷直叫地跟上来了。
可惜,它还是慢了一步,甚至就连小金被牛二蛋虏走,也是毫不知情。
这一天一夜,可是把它给累坏了。
这也不知道是第几趟了,掰着脚趾头都很难数过来了,几乎从昨晚他们登山开始,就几乎没停歇地,一路跟着这马屁股后面无用功地瞎跑了。
正是跟跑的多了,以至于它对于这匹和它一样全身显眼白色的跛马,尤其是它那一扭一扭的销魂屁股也是异常的熟悉不过了,实在是它在后面一路紧追,远远地,除了一路的烟尘相伴,只剩下两片肥美的屁股在前面快速地扭动,给它指引了前进的方向。
除了一开始那次,它还勉强能跟上跛马的步伐,其他的任何一次,随着跛马对这凶山地形的越来越熟悉,它就和在自家的庭院里散步一样,异常地潇洒和悠闲。
但白虎身为凶山之王,自有它王者的骄傲,或许脚程并不是它最大的擅长,但王者的尊严,永不服输的性格,早已烙印在它的血液里,让它始终不抛弃不放弃,非要将这一人一马给彻底地诛杀。
话说那位同样一身白衣白发的老船长,已经一日一夜没他的任何消息了。
深处这荒山之中,二蛋还是稍有担忧的,实在是这里的奇葩凶兽太多太多了,几乎各种各样的都有,简直让人目不暇接。
不仅是屁股后面的白虎让他心有余悸,这铁瓶子里的小东西同样是个不安分的主,可谓是奇葩中的奇葩。
这座凶山,对如今的跛马来说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它轻车熟路,四蹄富有节奏地轻踩在崎岖山石路面,发出得得得饶有节奏的快乐曲调,仿佛是一双美人的玉手轻抚过典雅的琴弦,应和着山林中时不时吹来的寒风,共同弹奏一曲侠客行!
跛马心有灵犀不点就通,立马就按照二蛋的授意,朝着老船长隐身的地方欣欣然奔袭而来。
以这跛马的脚程,这下山路差不多也耗费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才从凶山的顶峰,一路快跑到这一侧的山脚下。
这传说中的山脚,同样危机四伏,因为紧邻着登陆凤家的第二关壁垒,据老船长曾经而遥远的记忆,这第二关的风险,或许相比第一关,还要大上很多。
远远的,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北海支流,偌大的北海,好似从这里忽然改变了奔流的方向,变得异常狭窄起来。
但这里的狭窄,只是相比于无边无际的北海来说。
渺小的人类,立处于这段狭窄支流的门户,同样只能无限感慨于天地之浩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映入眼帘这片看似异常平静的海面,按照船长凤三的介绍,却是足够的恐怖,相比于这凶山之险,无疑更加的艰难。
或许整座北海的近海,尤以这段为最,实乃是很多择人而噬凶兽的大本营。
你能想象到各种最为恐怖的怪兽,都有可能在这段通往凤家的不长水路里遇到,尤其是那成群结队的箭鱼旗鱼为甚,以及足以将金丹修士都电成一段焦炭的北海超级电鳗,恐怖的杀伤力更是让人类修士闻风丧胆,闻之色变。
牛神医,你怎么才来啊,可是让我凤三好等哦。
我等的急了,正准备偷偷地摸上凶山寻找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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