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声胜有声,历经生死大战后的扶桑倭寇,林林总总尚存不到200人,500人的出发队伍,悲催地只剩下一小半。
他们来不及悲伤,甚至来不及哀悼尚未飘远的亡魂,现在却兴奋地沐浴在这清晨的海风之中,在遍地的腥血和尸首里,集体观看一曲鲜活的春宫。
场景分外的诡异,诡异到女子的衣服,才刚刚掀开一面衣角,人们期待的欺霜赛雪的雪白肌肤,也赫然变成恐怖的血红色。
罗衫轻解,缓缓向上褪去,尚存一丝理智的女子,拼命地压制手腕的冲动。
但这奇痒实在是威力非同小可,任凭她金丹期的大修士,竟然也压制不住,随时有可能彻底失控。
贴身的衣服缓缓向上褪去,而她,一边不甘心地继续压制着已经上翻的衣服,一双血红的玉手,则已经在拼命地抓挠裸露在外的肌肤。
一切的奇痒,看似都是来源于表层的肌肤,实则来自于早已深入肌肤内层的血肉。
一副波澜壮阔的诡异场景,缓缓展现在众多流下哈巴拉子的男人面前,女子上身的衣服,已经退无可退地褪到脖子颈了,两座巍峨壮丽的高山,也终于露出狰狞的面容,就这样横亘在众人面前。
山之大,不知其绵延几千几万里也,山之伟阔,就连这无边的大海也为之黯然失色。
幸好两片薄布,也不知道是什么上好的材质制作而成,竟然紧紧地包裹住这片重峦叠嶂的高山,死死地镇压住它们的狰狞和蠢蠢欲动。
哪里有镇压,哪里就有反抗,这自然界最伟大的力量,又哪有那么容易彻底镇压住呢?
它们奋力拼搏,它们前赴后继,苦心人,天不负,终于被它们硬生生地挤出了一块自由呼吸的沟壑。
嗒嗒的口水声,一滴一滴地,散落在血污一片的甲板之上。
滴的人多了,也就成了河,滴的人多了,谁也就不嫌弃谁了。
大家相逢一笑,有的擦擦嘴,有的甚至悄悄比试谁滴的更多更猛了。
两座大山,此时也已经是恐怖的猩红一片,女子的双手,已经不可抑制地攀爬上去,好想好好抓挠一番。
人生的快乐,总是太短暂,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女子双手快要攀爬上高山顶峰的时候,蓦然传来一声大吼。
这是无比大声的男人怒吼,反而不是女人的,也是焦急的怒吼,更是命令式的怒吼。
龟儿子们,快,快闭上你们的臭眼睛,全部给我背过身去。
立刻,马上,全部给我滚回中间的船舱,违令者立马斩首示众。
发声的不是别人,正是此处的最高统帅山口。
他原本和所有人一起,徜徉在美景美色里不能自拔,滋滋有味地欣赏这千金难买的活春宫,他流出的口水,不比其他人少,甚至要多很多。
这免费的大戏,不看白不看啊,即使舍得花海量的金钱,也几乎看不到如此绝色的女子,大众之下脱得光溜溜的。
最难得的,这可是一个金丹期的大修士啊,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如此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