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被人抓走,只是去抓人去了,沈青姝摸了摸鼻子,嘀咕,“能把我抓走的人恐怕还没出生。”
她不去绑票别人就不错了。
??什么鬼?
田宓眼睛一眨,决定诈她,“青姝,你不对劲!”
“好了,好了,我去套人麻袋了……”沈青姝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乎和蚊子声音一样。
田宓杏眼溜圆,脑子里突然乍现出今早亲哥说的话,试探道:“不会是李文涛吧?”
沈青姝无奈点头。
“嘶——”田宓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她说李文涛被害的感觉这么熟悉,原来是小姐妹下的手,那这就说得过去了。
“青姝啊,咱们商量一下,你下回再要去揍他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给你留门~”田宓戳了戳小姐妹,贼兮兮地说道。
撵不了腿,她也要有点参与感!好姐妹同在!
沈青姝学着她贼兮兮的样子,也跟着戳了戳她,“好说,好说。”
说完,顿时两人咯咯笑作一团,又立马把嘴捂上,相视一笑。
如她预期,第二天李文涛的事迹再次引爆了整个外滩。
最早发现人不在的还是李家母女俩,李家寡姐半夜起床去弟弟屋子看他情况,哪曾想扑了个空,直接吓得惊叫了出来,差点没把李母吓惊厥过去。
这下李家周围的邻居可遭了罪,李家寡母得知儿子又失踪了,哭天喊地地找左右邻居帮忙找人。
大半夜被人这么吵醒,所有出来帮忙的人脸色都十分不爽,有嫌事儿烦的人给给俩寡妇支了招,让她们去找街道居委会帮忙。
居委会的大娘一听人又丢了,脑子里第一闪现的就是那棵歪脖子树。
于是,带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直奔三角街着名景点——公厕。
到地方一看,李文涛还真就在这儿,还是熟悉的位置,还是熟悉的姿势,极其妖娆的在树下荡啊荡~
“我的儿啊!是哪个杀千刀干的!丧天良的东西,小心生儿子没屁眼!”李家寡母疯了似的破口大骂,一顿国粹输出,恨不得挖了始作俑者的祖坟。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沈向东,大半夜愣是啊切啊切地被喷嚏打醒了。
鼻子都快揉红了的沈向东,靠在床板上骂骂咧咧,“见鬼了,大半夜是哪个孙子在背后念叨老子!”
人找到了,居委会的人连忙搭上凳子把李文涛解救下来,好巧不巧,他这次脖子上还是挂了一块板。
上面写着——我是细狗~我放荡不羁爱自由~
众人看到那块板,人麻了,好想笑。
细狗兄再次高烧,又被紧急送往了医院,李家寡母当初发动了多少人寻儿,现在全都反噬到了自己身上,瞬间社死。
这些来帮忙的人才不会守口如瓶,也不知是谁先传出去了李文涛细狗的名头。
等李文涛隔了一天好不容易醒来的时候,周围人看他的眼神,已经从后面转换到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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