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小甜儿和小白同志在做饭上的天赋让人望尘莫及,领悟力极佳,她就简单说说,光凭她的形容,就把新疆大盘鸡给复刻了出来。
鲜香麻辣香到不行,底下垫的扯面裹满了酱汁,很有嚼劲,沈青姝一个热就吃了两碗。
二狗送来的鲜鱼被做成了酱汁香酥鱼,炸的酥酥脆脆,连鱼刺都能吃。
还好后院就他们五个人,不然看到他们这么浪费,倒小半锅油炸鱼,不知道该传出什么话来了。
看这伙食,吴庸和季宴礼主动上缴伙食费,沈青姝把啤酒贡献了出来,“有鸡有鱼必须配点酒。”
沈青姝现在属于人菜瘾还大,她还就不信了,只要她多喝,一定能把酒量提上去。
时逾白没拦着扫兴,反正有他看着,总不会让她完全喝醉。
一顿饭,吃得嬉笑连天开怀不已,沈青姝准备的那22瓶啤酒,消灭了一大半,其中吴庸一个人就喝了七八瓶,喝完跟没事儿人一样。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真要放开了喝,我一人能解决一箱。”吴庸得瑟。
逢年过节都得陪长辈们喝酒,他这酒量早被家里老爷子练出来了。
沈青姝凑到他身边,小声嘀咕,“上回那酒票你还有没,再给姐姐整点,过年咱又喝茅台!”
吴庸毫不犹豫坑起自家兄弟,从季宴礼那儿猫了四五张酒票。
沈青姝眉笑眼开,竖起大拇指,“够义气。”
进入了腊月,天气愈发寒冷起来,大晚上往炕里添了柴,早上都有可能冷醒。
沈青姝现在是越来越不喜欢早起了,在炕上赖了好一会儿床,才慢慢悠悠地爬起来。
换上加厚的羊绒衫,套上羽绒服羽绒裤,外头再套上蓬松的厚棉衣,这棉衣还是拜托春苗婶儿做的,针脚密实,缝制得整整齐齐,一点也不跑棉花。
昨晚下了一场大雪,推开门,都快到膝盖了。
沈青姝穿着绒靴,套上时逾白给的手套,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出门扫雪。
冬季的积雪厚,光凭一两个人要把院子里的雪扫干净,得花不少时间,沈青姝没耽搁拿着扫帚去帮忙,冻硬冻厚的雪还得用铁铲铲碎,一筐一筐运到院外。
院子里的积雪扫干净了,还有屋顶上。
这活儿就轮不到她们两个女生了,就算是沈青姝觉着自己能干,时逾白也不放心让她碰。
季宴礼找大队借来梯子,和吴庸两个把顶上的雪扒拉了干净。
他们扫雪的时候,小狼在院子里玩儿疯了,从屋顶上掉下来的雪,被它当作掷雪球游戏,灵敏地躲来躲去。
前院里扫雪不像他们这样积极,钱芳趁着李红红他们扫雪的工夫,披着塑料布脚步匆忙地出了门去。
李红红在后头喊了她好几声,都当没听见。
李红红气得不行,想扔她一扫帚,抱怨道,“什么人啊,咱们扫雪,她倒好直接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