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利民家里,李艳秋不知是第多少次咒骂起知青后院二人,“两个小贱蹄子不识抬举,利民你可不能娶这样的媳妇儿,你瞧瞧把娘脑袋薅的,这要是进了咱家家门那还得了。”
李艳秋这会儿一副生怕沈青姝来上她家的极品样,吵吵嚷嚷的,隔壁院子的李春苗听到动静,踩着小板凳爬上墙头,捧着瓜子啐了一口,“李艳秋你是老糊涂了咋地,赶紧撒泡尿照照自个儿,脸咋这么大呢?”
李春苗翻着白眼奚落的样子,深深刺痛了李艳秋那不值钱的自尊,气得想挠她一顿,“李春苗你丫的吃里爬外,胳膊肘朝外拐,小心我让你男人休了你!”
“我呸!”李春苗毫不留情地啐道,“你丫的算老几?也敢管起老娘家的事情来了?”
李春苗和李艳秋都是隔壁村嫁过来的媳妇儿,没出五服,没出嫁的时候就相互别扭,做姑娘的时候李春苗是处处压她一头,好不容易嫁人了,这些年李艳秋没少仗着大队会计的亲戚的身份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冯老蔫儿有人欺负你媳妇儿!”李春苗扯着嗓子就要摇人,她才不像李艳秋那么窝囊,这个家她说了算!
“谁?”指哪儿打哪儿的冯老蔫儿举着棍子就从屋子里冲出来一副随时干架的样子。
李艳秋面皮抖了抖,“冯老蔫儿你还算不算个男人,让个老娘们骑脖子上使唤。”
“干你屁事,老子愿意顺着我媳妇儿,咋的你羡慕了?”冯老蔫儿听不得这种挑拨离间,将棍子往地上一杵,“你这么能耐有本事回去也让你男人迁就你啊。”
李艳秋都快酸成柠檬精了,别看她在外头耀武扬威,在家里那只有伏低做小的份儿,谁叫她生了三个闺女才生出一个儿子,早年间在家里那是一点儿也直不起腰。
周根祖喝醉了酒就喜欢朝她身上耍拳头,和隔壁这么一个对比,李艳秋可不心里刺得慌吗?
李艳秋到底有多酸李春苗不清楚,眼尖地瞅着了她怀里的东西,立马抬头看了自家柿子树一眼,眼睛一瞪,叉着腰骂起来,“好哇你个老娘们又手贱偷老娘家的柿子!”
她家院子东北角栽了一颗柿子树,到了秋天挂满了橙红色的果子,每年都能做好多柿饼,有这颗柿子树在每年过年礼都能省下不少钱。
“啥叫偷?这柿子树都长到我家院儿里了,长到我家地界儿那就是我家的!”
“臭不要脸的!”李春苗才不听她的胡搅蛮缠,扯过自家男人手里的棍子就朝李艳秋薅去。
“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李艳秋立马瞎嚷嚷起来,原本两个妇女间的争论周利民是不想掺和的,但上升到动手了不得不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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