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个人都看过来,顾晓颖不好意思地笑道:“盛美现在去拜师学艺,以后是要开小吃店的,她手里的钱不多,这些钱还要留着做启动资金呢。”
看大家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顾晓颖宽慰大家道:“爸妈伯伯你们要这样想,刚拆迁的时候,我们即使把安置房全部卖掉也凑不齐买联体别墅的钱,但你们看,才一年半的时间,我们不仅有了四套安置房,还有五家建材市场的商铺,如果筹谋得好的话,我们还可以不借钱买到大平层,这一年半的时间,哪家人家有我们得成绩突出?
不说那些子孙辈们不争气赌钱输光的,就说我们几家亲戚家,原来比我们条件好的不在少数,但现在你们看,我们家也排在前头了吧。
这次买大平层,我们的心境和一年半前想买联体别墅不一样了,那时候没有底气,一算总价,马上吓退了,但今天呢,我们只要想到四套安置房、五套商铺,是不是底气十足了?
我们不管是卖掉一套安置房,或者问银行贷款、或者问亲戚借钱、或者直接和建材市场那位租了我们商铺的老板谈,都有回旋的余地。
所以盛美的钱我们这次不要考虑了,她一个人不容易,这么上进,我们作为她的娘家人,给她点启动资金扶她一把是应该的,可不能再去问她借钱了,让她手头宽裕点吧。”
四个人都是面露感激地看着顾晓颖,高母拉着儿媳妇的手,轻轻地拍着:“晓颖,其实我们都知道,这些钱,几乎都是你这半年赚来的,而且,这些买安置房的钱、买商铺的钱,还有买墓地的钱,也是你想办法让家里在拆迁的时候多赔到了钱,否则,哪有那么多家业可以置办啊。
你是个好的,对盛美就像自己的亲妹妹,我们家真是老天爷垂爱,娶到你。”
顾晓颖不好意思了:“妈,怎么都成了我的功劳了,我也就是嘴上大师,啥事不都是你们几个在做啊。
还有卫华伯伯,没有他那几万块钱的赔偿,家里也买不起那么多商铺啊,还有,你看拆迁后,镇里逢年过节都要来慰问卫华伯伯的,给吃的不算,还给钱呢。
总之,我们家就是一艘大轮船,爸爸是船长,我们都是船员,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家里这艘大船才能驶得又快又稳啊。”
此时顾晓颖心里也蛮激动的,经婆婆这么一说,感觉自己重生后,尽管有了几次挫折,但成绩也是喜人的,别的不说,这些家产可是一般人家一辈子也挣不来的呢。
“那这钱要不去几家借点?或者搭个会?”高父说道。
刚才老妻和儿媳说话的时候,他也在思考这事。
问银行贷款,这事首先给排除掉了。
这个时候的人,尤其象高父这个年纪的,只知道多余的钱存银行,哪敢问银行借钱,而且听儿媳妇的意思,问银行借钱利息很高的,万一还不出来,银行是要来收家产的,那哪行?
只能说,现在人的观念还是老的,以后,哪家买房不借贷啊。
去和商铺老板谈,一来那老板卖的是品牌,价钱好贵的,高父知道那里的利润很大,即使老板肯便宜点,那也不会把进货价给高家。
他自己有门路,保证拿到的货价廉物美,两项一对比,这中间花出去的冤枉钱可不少呢。
再说了,本来明年租金又可以涨的,因为这事,租金都涨少了,或不涨了,那不是赔钱买卖吗?又给否了。
至于卖掉一套安置房,这卖掉一套买一套,那家里的资产不是没增加吗?而且,安置房是可以出租赚钱的,卖掉,舍不得。
这样就只剩了问亲戚借钱这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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