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杜鹃的眼睛里闪着八卦之火,熊熊的。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这么回事。翟家只要想办法拿到厂长的毛发、皮肤,哎呀,反正就是他身上的东西,再拿着那孩子的,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就可以了,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哎哟,这事翟家肯定愿意做的。”杜鹃道:“朱家有什么?什么都没有,现在家里就两个老不死的。那厂长尽管不做厂长了,可是廋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么多年,那桔子水厂就像是他家开的一样,腰包里不知道得了多少好处,不说家财万贯吧,那也是肥的流油的。”
可以了可以了,这事到此为止,顾晓颖不需要操心了,杜鹃会帮她把这事传出去,然后翟家就会行动起来的。
顾晓颖就等着出恶气了。
晚上,顾晓颖特意找了个借口,把盛美叫到了外面,问她知不知道朱家的破事。
“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我想不知道都难啊。”盛美苦笑道,她是事件的受害者,乡里人到底还是正气的多,她和朱建荣离婚的事,人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都有杆秤的,为她不值。
现在听到这消息,只要碰到她的,没有不跟她说这事的。
而盛美现在一天中有大半天时间就在菜场,菜场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的,可以想象,盛美每天被人告知、安慰的有多少人。
“那你也不跟我讲。”顾晓颖责怪道。
“你那么忙,而且我看你第一次上课,第一次演讲,压力很大的样子,我一点忙都帮不上,还要拿这种破事来打搅你,我还是人吗?”盛美说道,又道:“家里人都知道的,就是大家不约而同,都选择了不跟你说。”
“朱建荣走之前来见过你和小丰吗?”
“来的。”盛美老实交代:“就是走的那天,一早就在小区门口等着了,我骑车去卖包子,一出小区就被他叫住了。说要看看儿子,我没同意。就骑车走了,反正他也进不去小区,我不担心他会看到小丰。
但是卖完包子回家的时候,妈妈告诉我,朱建荣见到小丰了,他一直守在小区门口,妈妈带着两个孩子推着卫华伯伯出去散心的时候,就碰到了朱建荣。
他倒是没说什么,就喊了小丰过去,给了小丰一袋东西。后来我问小丰,他说了什么,说是关照小丰要乖一点,要听妈妈和外婆的话。
他给的那袋东西,就是给孩子买的零食和衣服,还有一封信,是写给我的。”
“还给你写信了?他该不会是想和你重新开始吧?你不会心软了吧。”顾晓颖可着急了。
“嫂子我是那样的人吗?吃了那么多苦,我还没明白,那不就是傻子了。我没看那封信,烧了。”
“唔?”顾晓颖瞪着她,一副不信的样子。
“真烧了,当着妈的面烧的。”盛美无奈地笑了:“我是吃了屎了,还会上他那条贼船。朱家再好,给我个皇宫住住,给我个皇后做做,我也不要。
我跟你说,现在每天至少有十个人来问我他们家的破事,我也就当旁观者在听听,不过心的。所以我也没跟你讲这事,因为跟我们不搭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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