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吕母狠狠揍了一顿,聂云祥和聂老太都觉着解气,也没力气再打人了。
既然吕采萍离婚已成定局,他们打也打不过程清,就想着尽可能挽回损失。
聂云祥走到人群里,将吕父一把揪了出来。
“把我家给吕采萍的彩礼钱交出来!”
吕父缩着脑袋,差点吓到尿失禁,他颤颤巍巍地抖着嘴唇道:
“没钱,我家真没钱……”
聂云祥一拳头就干上了他的脸,直接把他鼻梁打断了,两个鼻孔里留出的鼻血糊了一脸。
“交不交?!”
吓破胆的吕父哪里还敢反抗,他哭嚎着颤抖着腿就往里屋走,因为腿软,还跌了一跤。
聂云祥就跟在他后面走进了屋里。
就在这时,程清和顾冬来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地一人上前将聂老太制服住,一人将房门关上,并上了锁。
等聂云祥反应过来时,屋子的两扇窗户也都被程清和顾冬来拿木桩抵住了。
顾长顺长舒一口气,这才让大队的医生去给伤者治疗。
最先救治的是最开始躺在地上的孙家小子,这家伙还真不是装的,他伤的很重,断了好几根肋骨。
医生立马大喊道:
“快找一副担架来!再来几个人帮忙!”
这下次孙家余下的小子都围了上去,没有人理会躺在地上同样伤势很重的吕母。
等方水生带着公安坐着跨斗摩托赶到的时候,吕家的残局基本已经打扫干净了,该去医的去医院,该被抓的聂云祥则被关在屋内。
聂老太被绑在柱子上,见到公安以后,大惊失色,可她还是觉着自己没错,都是吕家人害的。
“公安同志,我大儿他是无辜的啊!是他们吕家人先动手打人,我们只是还手,我们要是不还手,就被他们打死了啊!
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我大儿也是为了护着我这把老骨头,看在他孝顺的份上,你们就放过他吧!”
还留在吕家看戏的一部分人都被聂老太这不要脸的话惊呆了。
她儿子都把人打成了那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受害者?
任公安和于公安当然没搭理她,而且还要将她一并算作同伙带回所里。
等他们拷走聂云祥的时候,屋里的吕大贵也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脸肿的就跟猪头似的。
吕家的事情处理完,程清就和顾长顺及顾冬来一起回了队部。
“唉……今天这事没吓着你吧?其实我们杨柳大队和你们百川大队一样,民风淳朴,至少大部分人是朴实的,就那几颗老鼠屎搅坏了一锅汤。”
听到顾长顺这话,程清表示理解,以前闫家人也是百川大队的老鼠屎。
虽然现在也还有几个,但是已经不成气候了。
顾长顺忧心地掏出烟,刚要点上,就被一旁的顾冬来抽走了。
顾长顺瞪了他一眼,想到儿子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只好忍住。
想起了正事,他看向程清问道:
“对了,你之前说来找我是为了养鸡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