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弟,看到没有,你平时质疑我是个假和尚,说什么四大皆空,我就该斩断七情六欲之类的,就是误会我了,梵音寺这么大个庙,也还不是这样。”济世悄悄对着吴云七说道。
好像没说过瘾,济世又补充:“那什么四大皆空,估计就没几个和尚能达到那要求,要是能到了那境界,早飞升成佛了。”
吴云七看着这小心眼的济世,一有机会就开始翻旧账,当初不就是怀疑你,多问了几句吗,怎么到现在都还记得,而且当时是怀疑你,现在我是确信你不是和尚啊。
吴云七低头喝茶,也不接济世的话,对于这种急切想要证明自己没错的,只要把他晾着,他就会跟吃了土坷垃一样,比扇他一耳光还难受。
果然,看吴云七没反应,济世心里有些像是被猫爪了一样难受,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看吴云七那根本听不进去的样子,随后有些郁闷的喝起了茶水。
本就廉价的茶水,济世在入口后,更加觉得苦涩无比。
在喝完茶水后,两人继续上路。
已经赶到踏马县的六人,皱着眉头,丝毫没有那两个骗子的消息了,领头的护法叹息了一下,就带着人重新往黑风崖赶去,希望另一队人能有收获。
这些年兴龙寺越来越过分,没想到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住持的意思又是不要声张,又没有法子直接推演那两人的行踪。
当时住持也有过推测,说不定这两人就是兴龙寺故意安排的,当时住持召集他们十二人,原意是活捉了两人,最好能是兴龙寺的安排,要是不是,也要把他们两人变成兴龙寺的人。
被兴龙寺恶心了这么多年,怎么也要回敬一下。
领头的思绪回拉,那两人一路上招摇撞骗,没有丝毫的收敛,而且行径也无比明确,就像是冲着梵音寺来的,怎么就在自己等人要追上的时候,突然没了消息?
难道真如住持猜测的那样,那两人是兴龙寺的安排?
而且知道此行目的的人,除了他们十二人就是住持了,住持肯定不会帮着兴龙寺,那么事情败露的可能就是他们十二人有问题了?
领队的面色越发难看起来,严厉的看了看身后的五人,心中一时也不敢确定,要是真有人出问题了,借此机会也好拔除一些毒瘤。
五人被领头如刀一般的目光看了一眼,只当领头是心情不佳,都低着头,不想去触霉头。
……
一天后,在路边歇息的一队商队里面,吴云七和济世又开始推销起了劫难符,当然对外说的是护身符,可惜没了梵音寺的噱头后,真就是一符难卖。
几经口舌之后,两人失望的离开了商队。
看着这离梵音寺越近,人们的精神状态越麻木,周围建筑也越破烂,与想象中差距有点大。
与当地人闲聊时,才知道他们信奉梵音寺,而梵音寺讲究个今生苦,来世福,这辈子是来还债的,要多做善事,下辈子才会有个好家世。
平日里除了要给寺里按时交上香火钱,据说是消除身上残留的上世罪孽,每到年底还要将家里精心照料的羊啊牛啊之类的放生,这也叫积德。
当时那人谈到这些的时候,神光焕发,和开始时的麻木完全就是两个样。
吴云七摇摇头,下意识的觉得真是中毒不浅。
而济世却有些羡慕,这些人的信仰真坚定,要是自己劫难佛教有这些忠实的信徒,何愁不兴旺!
没走多远,吴云七和济世便看见了六个武僧打扮的和尚,济世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些人,膀大腰圆的,就跟武馆武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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