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好的,请跟我来。”
易知逾:……这是专门来等自己的?
她默默的跟上服务员。
越往里走,她的预感就愈加不好。
虽然沈伯伯外表看上去是很慈祥没错啦。
但是…她还是有点害怕啊。
要谈什么啊,这么大阵仗。
不会是来棒打鸳鸯的吧?
…
“到了,请进。”
服务员把她带到包厢后就走了。
留下易知逾忐忑不安的推开门,规规矩矩的往里挪。
沈建国坐在沙发上,他在泡茶。
听到声响抬起头来,温和的看向她。
“来了,坐。”
说完招手示意对面的位置。
易知逾也只能干巴巴的礼貌问好:“沈伯伯好。”
接着听话的坐在沈建国对面。
沈建国递了一杯茶到她面前。
“小逾,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来,喝茶,这是上好的龙井。”
易知逾:……不是,您到底要跟我谈什么啊,越是温和平静的架势,她越难招架的住。
“沈伯伯,你今天找我来,是……什么事吗?”
沈建国先是叹口气,酝酿了会,才说道。
“小逾,我看的出来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很多话不用伯伯说的明白。”
说着就拿出一叠资料,还是一脸温和的表情,递给她。
易知逾没弄明白这叠东西是什么,但还是乖巧的伸手接过。
“沈伯伯,这是…?”
“不急着问,你翻翻看。”
…好吧,她又开始涌出不好的预感了。
就像以前在清德一中的校长办公室一样。
也是拿了一叠东西出来,也是让她自己翻翻看。
但此时面对的是沈伯伯,她还是乖乖照做了。
翻开第一页。
是一份尸检报告。
尸体有两处致命的伤口,一处是腹部被划开,一处是颈动脉被划开………
她麻木的一页一页往下翻。
最后几页是……她的病例。
经诊断,有重度抑郁症倾向,且易怒易激,不排除自残或是伤害别人的可能。
包厢里的环境很好,泡茶边还点着香,很有意境。
沈建国在喝茶,喝了一杯又一杯。
直至一盏茶喝完,易知逾才出声。
“沈伯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说出口的声音把自己都给吓一跳,这么难听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沙哑的像是砂纸磨过桌面似的,难听至极。
沈建国叹口气,放下茶杯。
“小逾,你父亲的死你也有份吧?”
他不需要易知逾回答,接着又说。
“是的,我调查你了,你是我儿子这么喜欢的女娃娃,我没办法做到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