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玺看着床上的姑娘:“姑娘冒犯了,我现在要为你清理伤口和包扎。”
容玺将姑娘的衣服解开,露出白皙的肩膀,只是肩膀处的伤口看着有些吓人。
容玺将帕子用热水打湿,再拧掉多余的水分,小心翼翼的擦着伤口,生怕会弄痛床上的人。
擦干净之后,撒上让伤口愈合的药粉,拿出纱布,慢慢的包扎伤口。
等全部弄好之后,容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容玺从来都是有些轻微的洁癖的,今天却是破例了。
容玺想看看面纱下的姑娘,究竟是何面貌,可终究是忍住了,他的修养不允许他这么没有礼貌。
将被子盖好,容玺转身出去了。
容伯看到主子出来,赶紧询问:“主子,今晚可要在别院休息?”
容玺摇头:“我今天本来是去看一个熟人,没想到刚出府,后面就有人一直跟着我。我人没看见,只能先回来。而且,这个人跟着我,并没有对我下杀手,想必是知道我出府的意图。那么,容伯觉得我的行踪是什么人透露的呢?”
容伯惊讶的看着主子:“主子,您是说宫……”
容伯话还没说完,就被制止了。
容玺指了指屋子,示意容伯不要将他的身份说出来,以防万一,他虽然救了屋子里的姑娘,但,身为太子,本身风险和机遇都是并存,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做不到相信一个陌生的女子。
“我的行踪只有母亲和我府上的人知晓,所以将我的行踪透露出去的,无非就是我府上的人了。”
容伯皱着眉头:“可是主子府上的人,都是精挑细选,每个人的背景都调查的低透,怎么会?”
容玺自嘲的笑了笑:“容伯,你还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吗?再说了,府上换人是常事,怎么可能做到事无巨细。而且清查也不是每年都有,看来这几天要搞起来了。”
容伯点头:“主子,有什么事情,可以是容伯做的。”
“容伯,只要将这位姑娘照看好,等明天她醒了,就让她离开吧,不要透露我的身份就可以了。”
容伯因为主子的话,也戒备了起来,这事是有些蹊跷,到底是巧合还是预谋,还有待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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