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口问道:“曹先生,冒昧地讲,依我看您也不算太老啊......”
那人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微上扬,淡淡地笑了笑,回答道:“老喽......我可是 1973年出生的哦......”
说完,他似乎不想再谈论年龄的问题,话锋一转,提议道:“咱们还是别聊这些无关紧要的了......
“咱们还是按照惯例,就宾主共同关心的话题来展开一场友好的交流吧。”
我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同时端起一杯清香淡雅的茶水,轻啜一口,静静地等待聆听他讲述将我们三人召集至此的缘由。
然而,当那人开始讲述时,我立刻明白了什么是“愤青”......
原本是个带有褒义的词,现在全变了……
那人毫不客气地开门见山:“刚才听松井先生所说,是自感比石冢和田中的结局要好很多,是这样的吗?”
我缓缓地点头回应道:“起码我并未如石冢那般惨死,也不像田中仅仅留下一个名字,甚至连露脸的机会都未曾拥有......”
那人迅速瞥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松井先生,你们三位皆身负罪责,但在罪恶级别上,石冢垫底,田中位居其次......
“而这头等重罪之人,非您松井先生莫属啊!”
听闻此言,我不禁愕然。
难道说,我在他这里竟然还荣获了个“甲级”?
通常情况下,甲级战犯可不会受到如此优待吧?
不是早在很多年前就被麻绳套索伺候了吗?
于是,我紧追不舍地又问了一句:“那为何对我这般客气呢?”
那人轻抿一口茶水后缓缓说道:“松井先生,容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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