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奎中是其一,他因为要继承舅舅的一份遗产,搬离了三合堡;
还有最开始出场的老孙头,描述他的大概不超过十个汉字(含标点)。
最早为我命名的,是钱家的老太爷。
我猜,这就是写书的为什么让钱亦文来做主角的主要原因,没有之一。
那一年,钱老太爷从灾荒严重的中原地带携带着家小一路走到了这里。
是的,真的是走到了这里,这是写书的亲口说的,她说有原型。
再说,那年月也搭不着顺风车。
至于他从哪里来的,我不知道。
他没说过,我一块土地,碍于语言上的不便,也不好问他……
中州?青州?冀州?朔州?
管他呢,来了就是,反正我就记得他小脚趾是分瓣的就行了……
放下了肩上沉重的担子,钱老太爷举目观望后,发觉我这块地怎么那么眉清目秀、婀娜多姿、清新脱俗、风姿卓约且又清秀可人……
优秀得如此明目张胆的土地,钱老太爷许是第一次见,当即决定不走了!
老太爷扳过脚来,在磨得快要烂了的千层底布鞋上用烟锅子磕出一串火星,果断地挥了挥手,指挥着一家老小伐木筑屋。
从此,我的怀抱里便多了一户钱姓人家。
后来,又来了赵家,又来了孙家……
尽管后来又来了李家、王家等等,但为我命名的时候,大家尊重了这三位先驱,“三合堡”的名字由此诞生。
此后,我和人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他们对我加以改造,垦殖牧养,使我看起来更加丰满富足。
而我,则回馈给他们衣食。
当然,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好坏,不可能都是好的。
在我身上生活的人们,有邱振玉、徐富、老葛头儿这样的好人;
也有刘忠、刘宝柱、于得水这样的坏蛋。
当然,刘忠本来并不是三合堡人,他是后搬来的,人都说淮南为橘,淮北为枳,你看看——
好吧,咱不说这个,是我大意了……
……
其实,归根结底我算是一个载体。
写书的可能只是因为某种情怀把我推了出来,如果她的情怀中不包含“怀旧”这一种,那么可能我就不会出现。
但无论如何我要感谢她和钱亦文……钱亦文买卖干到那种令全国人民都兴奋的地步,还不忘了回来给我修一条路。
你要知道,这条路对于我来说,就如他重生时给他媳妇儿买的头花一样,是对我的一个装点,我老喜欢他的这一举动了。
当然,他对于我的回报还远不止于此,把房子让给孩子们学习,后来又改成了文化室。我问写书的为什么安排这么不合理的情节?她说,那是曹先生的梦想……
也许是怕自己死得早吧,钱亦文老早就把重塑和建设我的重任交给了他的儿子。
钱多这孩子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我打小就看好他,是个好苗子!
我真心希望上面这句好听的话能被新晋董事长钱多看到,毕竟我的未来如何,可是全指望着他呢……
……
最后,欢迎一直以来不弃三合堡这种土味儿的书友能来三合堡作客,写书的说她可以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