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文的话,引起了四凤子的不安:“姐夫,你真不去呀?”
她是真希望姐夫能一起去。
有姐夫托着,她心里有底……
钱亦文笑道:“我去不去的,也没事儿了。
“你在那边都有娘家了,你怕啥?“
钱亦文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桌上的一张小纸条:“我倒想去,可就怕是脱不开身了。”
英子拿起一看,是秀儿的笔迹:松井荣之已到春城,有关于石冢根的重要事情,请钱总回来后,春宜宾馆见。
石冢根?
英子看向了钱亦文。
钱亦文嘀咕了一句:“又来了?
“是不是带着DNA技术,找何向东滴血认亲来了?”
放下了字条,钱亦文看了看英子,嘟囔了一句:“秀儿呢?”
英子皱了皱眉:“回来后,我也没见着她的影儿。”
夫妻俩正在心里犯着核计,孟小波走了进来。
“怎么都跑这儿来了……”
孟小波笑道:“快点去吃饭吧,大爷都急眼了。”
“快走快走……”钱亦文听说大爷在,急匆匆先出门去了。
别人好说,大爷可惹不起。
走在后面的英子,问孟小波:“秀儿在食堂吗?”
“没有。”
“去哪儿了?”
孟小波笑笑说道:“这你得问阎经理……
“我看一大早他就开着你的车,把秀儿送走了。”
钱亦文听了,放慢了脚步,随即又加快了些。
自打春生的工作重心转到工地以后,做为副总,秀儿一直两头忙活着。
有时候,药厂待半天,回公司待半天。
非必要,敬业的秀儿不会轻易离开。
既然是春生送走的,那他一定知道原因。
进了食堂,钱亦文先是向几位年长者告了罪,然后坐到了春生身边。
“秀儿去哪了?”钱亦文小声问道。
“去青峰山了。”阎春生说道,“她姨病了,过去看看。”
“二舅妈病了?啥病啊?严重不?”
阎春生说道:“她没说,就是看着挺着急的。
“让我送她一趟,我就开着嫂子的小红车送她走了。”
“你一直给送到山上?”钱亦文问道。
阎春生嗫嚅着说道:“她就说让我送到车站……”
钱亦文暗戳戳指了指阎春生:“你咋这么笨呢!
“坐火车到吉春,还得倒汽车到青峰山镇。
“到了青峰山镇,她怎么上山?
“你呀!你纯是活该……”
阎春生瞄了钱亦文一眼,没搭这茬,抄起酒瓶子开始倒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