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抬头看着钱亦文,?了一大口酒。
钱亦文重重说道:“要么,干脆点!像个爷们儿似的,别拖泥带水的;
“要么,你就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接受她!
“可有一样,你得做到以后也不能再提这事儿,不然你俩还是得散。
“而且,到那时候,你俩伤得都得更深。”
春生茫然向湖心看了一眼,仰脖又灌了一口。
用力过猛,呛到了肺管子……
“哥,我决定了!”春生瞅了瞅手里的酒瓶子,连酒一起远远砸进了湖水中。
“还有酒呢……”钱亦文说道。
阎春生说道:“不喝了!
“哥,你找我说这事儿,我明白。
“要忘,就忘个干净,干脆点走出来。
“以后也不喝酒了,省得耽误了工作。”
钱亦文欣慰地笑了:“这才对嘛……
“酒,该喝还是得喝,想喝了,咱好好整几个菜,乐乐呵呵地喝。”
钱亦文也把酒瓶子扔了,接着说道:“哥不光是想让你走出来,哥还想让你再进去……”
“啊?”阎春生惊讶说道,“哥,我这刚决定走出来了,你就要把我送回去呀?”
钱亦文起身说道:“我哪能眼看你单着呢?
“我的意思是,除了小孟咱就不能想想别人吗?
“兄弟,你看小翠儿咋样?”
阎春生咧了咧嘴:“哥,咱还是唠点别的吧……”
钱亦文笑道:“我看小翠儿对你不错,你喝吐了,人家都帮你收拾两回了。
“这活儿,搁一般的姑娘家,可都下不去手啊!”
“哥,就凭这个?”阎春生说道,“就她那体格子,小孟和秀儿俩捆一块儿,都不一定赶上她压秤!”
钱亦文皱皱眉头:“说得有点太悬乎啦啊!
“我看,顶多也就能抵上一个半就不错了……”
说完后,回头见春生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这怎么还不会说个话儿了呢?还帮上倒忙了呢?
等等……他提秀儿干啥?
“你……不会是还惦记着秀儿吧?”钱亦文问道。
春生一边随着钱亦文往回走,一边低头不语。
钱亦文明白了,劝道:“春生,这事儿咱就别想了。”
“为啥?”春生说道,“你不是说过,男未婚女未嫁的,都值得惦记一下吗?”
钱亦文扳着春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弟呀,你和小孟的事儿,就发生在秀儿的眼皮子底下……
“现在,你俩黄了,立马就找秀儿来顶缸,你觉得她能同意吗?”
东北话的顶缸儿,指的不是这个。是说当某人退出后,另一人成为替补……
阎春生仰天长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心中默默在想,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见异思迁!
凭自己现在的身份,估计追到秀儿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虽然,钱亦文和阎春生说了和秀儿的不可能,但隔了一段时间后,还是让英子正正经经地和秀儿提了一下。
秀儿丝毫不见犹豫,开口说道:“姐,你们刚把我捧到这么高的位置上,我还都没适应过来呢,哪有那闲心?
“以后再说吧。”
这一“以后再说”,钱亦文和英子都知道,再没有以后了……
……
春暖花开……
再冷的地方,也能盼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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