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沈远征就开始寻找趁手的兵器抓阿飘,可他找来找去也不知道该用啥来对付那虚无缥缈的阿飘,最后还是去水渠边的小桃树上折了一截桃枝,都说道士用的是桃木剑,那自己用桃枝应该也能打阿飘吧?
沈远怡悄悄的跟着老哥跑到东跑到西,最后忍不住问道:“哥,你在干嘛啊?那桃树明年还能结桃子呢,你把那个主枝弄断,这以后不就没桃子吃了?”
沈远征拿着桃枝回到院子里,拿起一把镰刀,笑道:“你没见棉花都得掐尖嘛?我这是为了桃子好,我把它最高的这个主枝折断了,以后它的侧枝都会结桃子呢,这就叫打顶!”
沈远怡被哥带偏了,早就忘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反驳道:“瞎说,人家打顶都是在春天摘掉嫩芽,可没见谁把整个树枝都折断的啊。”
沈远征拿着镰刀将桃枝上的枝桠削去,说道:“你没见过的事情多了,现在城市里面都是这样搞得。”
沈远征挥舞了一下,试了试桃枝得手感,对沈远怡说道:“你不是一直想住到我那个屋吗?我今晚就搬到那个牛棚里睡觉,你赶紧收拾一下被子搬到我那个东屋去吧。”
沈远怡听到今晚就可以搬到哥哥的房间,这脸上顿时就笑得看不到眼睛了,一边向屋里跑去,一边喊道:“哥,你可不能反悔啊!”
沈远征挥舞着手里的桃枝笑道:“我已经将被子搬过去,肯定不会反悔的!”
沈远征转身对正在纳鞋底的老妈说道:“妈,我出去走走,你们不用等我睡觉了啊。”
老妈迟疑的商量说道:“远征啊,那个西厢房又闷又热,小虫子多,味道又大,要不还是等你上学后,再让你妹搬你屋吧。”
沈远征推开院子的大门回头说道:“妈,没事,我不是有学校的蚊帐嘛,把这蚊帐挂上,啥虫子都进不来,味道大,我开着门睡就行了,刚刚没见我妹多高兴呢,你可不许说扫兴的话啊。”
沈远征从家里出来,一路向北,穿过一条柏油马路,再向西走二百多米就来到了西岭坡下,沈远征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带手电筒了。
有心回去拿,可转念一想,自己是去抓阿飘啊,这有手电筒和没手电筒的差别不大的,算了就这样吧,没手电筒没准更能吸引阿飘过来呢。
就这样,沈远征深一脚浅一脚顺着土路的向西岭爬去,这一路上沈远征听够了布谷鸟、乌鸦和杜鹃的叫声,每次都吓得他站在原地四下看好久,既渴望阿飘过来,心底又暗自祈祷千万别遇到阿飘。
半个小时候后,沈远征终于在月色中看到了一团疑似阿飘的磷火在山坡上的草地里飘荡,沈远征的腿在颤抖,连头发都在颤抖,可他还是一步一步的向那团磷火走去。
草地上的磷火见沈远征过来,就悄悄的飘远消失在草丛中不见了。
沈远征愣了一下,哎,这阿飘好像怕人啊,见阿飘害怕了,这沈远征的勇气可就涌上来了,他的腿也不抖了手也不颤了,大踏步的就向那个阿飘消失的地方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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