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公主继续问道:“你和君父都聊了些什么,速速给老娘道来。”
公叔痤虽然惧内,但军国大事可不能马虎,他是万万不会在内宅议论这些秘密的。何况,这位公主虽然刁蛮无礼,却对国事漠不关心,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些来了?
公叔痤略一思忖,说道:“公主,君上再三训诫臣下,军国重莫,莫要妄议,恕痤不能从命。”
公主怒道:“魏国江山都是我家的,有何不能说?何况,说与本公主听,怎么能叫妄议呢?!”
公叔痤打定主意,心中一横,老子绝不能屈从于你个母老虎的淫威。
想到这里,心中顿增一分豪气,当下脖子一梗,昂首道:“公主,不要胡闹!”
景福公主一看公叔痤竟敢公然反抗,还摆出这样一副鬼样子,加之救妹心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边口中大骂着:“老东西!”,一边捋了捋袖子,冲上前来。
公叔痤一看,尼玛!又来这一套!真是够了!立即将袍袖一掩,拼命护住自己那颗大脑袋。
上次被这母老虎在脸上挠了几道血痕,闹得自己好长时间成为安邑笑柄。甚至有好事者说公叔痤在自己额头纹了个“王”字,有反心!这特么不是扯呢嘛!
这次说啥也得保住自己不被破相,任由这头母老虎折腾吧!
景福公主顺势就想抓挠公叔痤的老脸,这套动作太熟练了!但今天这个老小子太精了!居然把自己的猪头捂得严严实实!
我,我,老娘……老娘少不得抄一抄你个老东西的后路!
公叔痤一双眼睛在衣袖之中滴溜溜乱转,咦?!怎么……怎么没有来撕扯自己的袍袖?
“哎,哎,公主你往哪摸……啊——公主,啊呀——哎呀——啊——公主!”
转眼间,满屋子里都是公叔痤撕心裂肺的嚎叫,这叫声,惨不忍闻、惨无人道、惨绝人寰啊!
庭院里远远伺候的小厮和宫女听到这声惨叫都不由自主的凛然,这太特么的惨了,从来没听过相国这样惨叫过,杀猪时候猪都没有叫得这么惨!
公叔痤遽然放开捂着脑袋的双手,下意识地去捂裆部。
没错,景福公主果然是抄了后路,从公叔痤的深衣之下果断出手!
加上景福公主对公叔痤刚才居然硬杠自己的气愤,再加上急于救助小妹的急切心情,玉手之上免不了又多加了三分力气,顿时将公叔痤疼得几乎晕死过去。
毕竟,战国人士都穿开裆裤的,没有什么内裤之说。
没错!公主纤纤玉手,来了一招“猴子摘桃”,对公叔痤累累垂垂的一团器官来了一招高级按摩!
相府上空,都飘荡着酸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