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用的是特殊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而从内看却是清晰无比。
门外的人见里面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在外面等着。
他插头全程没有离开她的插座,沈宇立的身子离开她,强迫着她站好。明白了用意的贺听兰此刻精神高度紧绷,赤身果体的她真的很想逃离这里。
可沈宇立又怎会如她所愿,他直接一手把她架空,她一慌,双手直接抵在门上。在外感受到动静的男人立马站直了身子招呼道,“沈董。”
她被身后的人欺负着,身子随之动摇,下嘴唇都快要被咬破了,愣是死撑着一点声音不发出。外面的男人不时趴在门上尝试捕捉里面的细微画面,最糟糕的是她还跟外面的人眼神对上了,贺听兰有种被人视觉弓虽女干的感觉。
可她真的太疼了,眼泪都快要哭干了,她强迫自己避开眼神。沈宇立再次调整,让她正对着自己,她那被践踏的支离破碎的廉耻心才得以少许复原。可接着沈宇立却俯身在她的肩膀用力一咬。
“啊!”
被咬的地方是欢喜为她挂上包包的左肩。这死女人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这个左肩就疼得厉害,被这一咬,她疼到直接晕了过去。
欢喜其实就是在还她包,为她整理服装时,趁其不备为她贴上了医用揿针,而这一贴就扎在了她肩髎穴处。她觉得这个女人脾气暴躁还口臭肯定就是湿气很重了,所以拿了自己的揿针贴给她能贴到的地为她贴上。
而后来会这般疼痛,大抵是湿气重导致的气血不流通,废气物质代谢不掉,已经出现了风湿疾病。以上这些,当事人自身都不清楚,欢喜只是大致一看,本不是学医的她自然不清楚了。
贺听兰昏过去,沈宇立就任由她倒在办公室门后的地面上,他转身去了办公室自带的洗手间。不多时,他就提着装满了水的拖地桶出来。接下来的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丝毫犹豫。满满一桶全都泼在了贺听兰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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