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生的眸光在霎时间黯淡了几分,最后到嘴边的话就只剩下了一句:“邻居关系,但不熟。”
“哦,原来是这样。”欢喜将信将疑。
“那你知道言峰所说的街溜子跟家教老师是谁吗?”欢喜神情认真且严肃,紧盯着凉生,生怕错过了任何蛛丝马迹。
凉生面无表情,语气察觉不到丝毫情绪,只见他薄唇轻启:“不认识。”
“好吧…”欢喜的语气带着些失望,直觉告诉自己,凉生在对自己撒谎,但自己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实。
欢喜耷拉着脑袋离开了这间屋子,看着欢喜这副模样,凉生于心不忍,可在看到遗像再联想到那条项链,终是觉得难过。
当时交于欢喜的项链,是用妈妈留给凉生唯一的念想-黑金戒指熔炼而成,此戒指的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而且国内当时根本没有熔炼铑的技术,还是凉生亲手设计好稿图后,再用尽了法子才将其重新炼制,这才拥有了那条项链。
可就在三年前,凉生在欢喜家门外被遗弃的废品箱中找到了那条项链,当时太多的不值与悲愤袭上心头,一时间竟忘了要将其拾回。
待到回去翻找时,里面的项链早已不见了踪影。
凉生站在供桌前,望着母亲的遗照久久不能释怀,眼眶也在此期间逐渐红润。
就这样到了凌晨两点,凉生再回过神时,供台上的酒早已入肚,强撑着精神将祭品收拾好,便要回房休息。
脚步踉跄地来到欢喜的房门时却停住了脚步,伸手刚想敲响房门就又退缩回来,犹豫再三还是回房休息。
房间内的欢喜翻来覆去的愣是睡不着,满脑子全是刚刚记起的与凉生接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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