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什么时候的事?”
“我岳母第一次手术失败,进入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而我又受了重伤生命垂危时。”
。
出了医院,陆蓁并未急着回家,而是转身去了王府井大街。
她和孟淮安闹离婚的事,最终还是没有瞒住家里人。
尽管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站在了她这一边,但陆蓁并未因此感到高兴。
哪怕她再三解释,但她爸依然认为是他们拖累了她,才会害得孟淮安要和她离婚。
还有她外公,平日里说一不二的一个人,在她面前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心翼翼。
哪怕他其实并未做错什么。
每个人都怕惹她生气,都在看她眼色行事。
他们将她看作是易碎的瓷娃娃,和她说话时除了斟酌语气,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
陆蓁不想让大家都跟着她和孟淮安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索性早出晚归,尽量避开众人的作息。
不过好在,事情并未朝更坏的地步发展。
她妈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虽然依旧长时间的昏迷,偶尔醒来时也清醒不了几分钟,不过她最近清醒的频率已经高于前几天了。
至于二哥,还依旧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一直都没有苏醒的迹象,但医生说他的病情并未继续恶化。
没有坏消息,那就是好消息。
至于花钱如流水,那都是次要的问题。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是小问题。
她最怕的是,有一天她连花钱的机会都找不到了。
何况最近店铺里生意不错,应付医院的开支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马上就要入夏了,是时候进一批夏装了。
陆云峰走不开,这次羊城之行,恐怕得她亲自跑一趟了。
心里这么想着,陆蓁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关了店铺,踏着月色回了家。
她才刚刚走到小花园,就看到孟青山送苏毅山出门。
“外公,您这是......”
“蓁蓁,外公不知道我这么做是对是错,但为了你,我愿意坏一次规矩。”苏毅山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遂了淮安的愿,你俩别再这么闹了。”
陆蓁想要解释孟淮安不是因为这个才和她闹离婚的,但她脑子里却很快浮现出另外一个念头——
“你是说,你批准淮安加入特别军事行动组了?”
“特别行动组的一个组员出了点事,退出了任务。淮安今天来找我,跟我签了军令状,保证他不会因为个人情绪而分心,我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
苏毅山道,“任务将在三天后开始,所以你俩抓紧时间,争取在任务之前和好如初,千万别让淮安他带着包袱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