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蓁刚打完电话过来,就听到了这句话。
她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之色,终于抓住了一个困惑她已久的答案——
难怪当初文工团的苏雯雯贸然闯进孟淮安的卧室说要和他交朋友时,孟淮安会有那么过激的反应呢!
难怪他当初一口咬定,是齐静娴在背后唆使苏雯雯那么做的呢......
可据她所知,齐静娴好像是在孟淮安亲妈和孟青山离婚两年后才嫁给孟青山的。
难道是她记错了?
陆蓁来不及细想,因为孟双阳已经再次挣脱自家双胞胎姐姐,朝孟淮安扑了过去。
这一次孟淮安没有再留情,他一把拽住孟双阳的衣领,将他扔了出去。
“跟我打,你还不够资格!”
已经急红了眼,理智全无的孟双阳一言不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神色狠戾地再次朝他扑了过去。
他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的大腿,低头就狠狠咬了一口。
孟淮安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幽黑锐利的眼中戾气顿现。
他用力扣住孟双阳的脖子,大掌不断收紧。
孟双阳很快就喘不过气来,脆弱的颈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淮安,不要!”陆蓁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不断地摩挲他的背部安抚着他的情绪,
“淮安你冷静一点儿好吗?他是你弟弟!”
孟淮安胸膛起伏不定,眼中的血色却在那一声接一声的“淮安”中慢慢隐退。
他用力闭了闭眼,松开了箍住孟双阳脖子的大掌。
孟双阳跌落在地,大口大口地粗喘着。
客厅沙发上,刚刚醒转过来的齐静娴听到这一切,眼泪再次无声无息的滑落。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死寂的黑眸像是一片荒芜的废墟,充满了无助的绝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者只是片刻,她听到自己用极轻却极坚定的声音说道,
“孟青山,我们离婚吧!”
孟青山愕然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半晌才喃喃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齐静娴的神色麻木又空洞,“孟青山,我不想跟你过了!”
“不可能!”孟青山不假思索地答道,
“静娴,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不要说气话,离婚这种事可不能随便开玩笑。”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孟青山,离婚两个字你听不懂吗?”
齐静娴眼中已经没了往日的爱意,神色尖锐又冰冷,
“这首长夫人我不做了,谁爱做谁做!”
孟青山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你休想!我孟青山这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当年你既然肯放她离开,现在为什么不能放了我?”
齐静娴突然扯住他的衣袖,歇斯底里地吼道,
“孟青山,我当牛做马地伺候了你半辈子,你就不能念我一点好吗?”
“我求求你,你放我走吧......放我走吧!”
孟青山紧抿了唇角,太阳穴上的青筋不断跳动,似在竭力克制着什么。
“你心里果然只有她一个人。”
见他不吭声,齐静娴突然自嘲地笑了笑,但笑着笑着,她就用手捂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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