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关于孟淮安的传闻太多了。
说他为白月光守身如玉的,说他性取向有问题的,说他不行的比比皆是。
这些传闻陆蓁前世也就听个乐呵,并没有特别当真。
就像她和许敬明,外间谁不说一句“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可有些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谁知道许敬明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呢!
谁又知道许家的商业帝国,全靠她撑起了大半边江山呢?
所以真实情况如何,只有孟淮安自己知道。
陆蓁原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但此刻她却从他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里嗅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甭管孟淮安性取向如何,可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
就如同许敬明,为了证明自己的男性魅力,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有多爱她们吗?
其实未必见得。
说到底,还是男性的自尊心在作祟。
只要钱砸得多,总有女人愿意捧着他,满足他的虚荣心,让他找回在她身上受到的挫败感。
“没有的事,你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陆蓁坚决不肯承认自己一时失言踩到了某人的痛脚,狗腿又敷衍地笑道,
“孟淮安你最厉害了,赶紧睡吧。”
孟淮安:“......”
孟淮安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也下不去。
他用力地磨了磨牙齿,在黑暗中注视着了她好一会儿,却到底还是没舍得破坏她的睡意。
原以为这注定是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谁知听着她绵长又沉稳的呼吸,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竟然很快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陆蓁是被热醒的。
身旁像是有个热源,烫得她常年冰凉的双脚都暖了起来。
她缓缓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极英俊的脸庞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完美的骨相,清俊又英挺的五官。
每一处都像是造物主的恩赐,帅气得无可挑剔。
唯有那道连睡梦中都皱在一块儿的眉心,让他看起来心事浓重,莫名地碍眼。
陆蓁觉得自己指尖有些发痒。
她下意识地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皱褶,抬手时却发现自己正像八爪鱼一般挂在他身上。
不仅如此,她的两只手正一只穿过他的腋下,搭在他的腰间;另一只则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呈一个环抱的姿势。
就离谱!
她的睡相什么时候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陆蓁心虚地想要抽回了自己的手,对面的男人却轻轻眨动了一下眼睫,小幅度地弓起了身子。
陆蓁呼吸一滞,紧张地停下动作,似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惊醒了对面的男人。
等她将自己从他身上扒下来时,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她长长吐了一口气,转身朝浴室走去。
身后,男人缓缓睁开染满了欲色的眼睛,也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
陆蓁洗漱完下楼时,刚好看到齐静娴神清气爽地从卧室里走出来。
她像是被水浇透了的花,被滋润得容光焕发,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熟透了的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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