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浮生梦之我梦由我
- (无系统,不无敌,没无脑,非爽文,偏“温馨”,古言,情感成长,介意者慎入。)唉~不多说了,反正免费,大大您就慢慢看呗。亲情、爱情与友情的羁绊,权力与利益的纷争。罪孽与救赎,束缚与自由,放弃与争取。对力量的追求,对自我的追寻,懵懂少年的黑化之旅、变强之路到底何去何从?“就算只是一场梦,我也要证明,这是‘我’的梦!它未来的走向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风萧易水寒,黑云压城残。南丘白骨没,梦莹花开难。
- 冰烫雪鲤
萧逐凤眼望城下两军死斗、天际赵橘白一人斗四僧,聚精会神看罢赵橘白惊天动地的第一剑,感悟良多的同时意识到四个大和尚确实有些手段,这将会是一场苦战。
萧逐凤眉头微皱,儒道之力流转,突然开口道:“你是北莽的谍子吧?在青州城藏了多久?”
说罢余光瞥向脚下的中年汉子。
那汉子爬起身来,跪在地上,一边抽自己耳光,一边战战兢兢道:“小,小人方才不过是说了几句公道话,大人觉得不好,小人再也不说了,还求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
萧逐凤冷冷道:“谎话。”
那汉子抱住萧逐凤大腿:“大人,小人之言,句句属实!”
萧逐凤盯着那汉子:“听清楚了,我没工夫跟你废话,我问,你答,不回答,后果自负。”
那汉子跪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人只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祖祖辈辈住在青州。”
刚刚踏入儒道三品君子境,萧逐凤对自己辨人言之真伪的本事有些吃不准,那汉子的神态行为又太过逼真,尽管直觉一直在告诉自己这汉子在说谎,可萧逐凤到底还是怕自己冤枉了好人,略带狐疑地望向楚初墨,求助于在场的第二位三品君子境儒者:“三师姐?”
楚初墨款款走到萧逐凤身边,宛若天人的脸颊越凑越近,直到轻轻贴在萧逐凤脸上,带着凉意的双唇轻轻挨在萧逐凤耳边,轻声呢喃道:“他一直在撒谎。”
在林惊仙刀子一般的目光中,萧逐凤竭力压制着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心情复杂地略略偏头。
楚初墨挑挑眉,后退半步,似笑非笑:“老师教过我,想必也教过你,咱们三品君子境儒者再晋境,就是儒道二品‘从心’境,小师弟,做事,‘从心’就好。”
萧逐凤点点头,不自然地清清嗓子,心念一动,完全透明的“日月山河”从袖中飞出。
真气溃散之后,剑胎圆满之后完全不由真气牵引而是剑随意动的“日月山河”便成了萧逐凤唯一尚在巅峰的杀人手段。
萧逐凤躬下身来,发问道:“青州城内还有多少北莽谍子,寥寥数人还是可以形成蛛网?”
那汉子已是涕泗横流:“大人饶命,小人真的不知……”
下一瞬,那汉子右手一凉,一截小指被切了下来。
那汉子吃痛,在地上翻滚。
萧逐凤冷冷道:“我说过,我问,你答,不回答,后果自负。
我再问一遍,青州城内还有多少北莽谍子,寥寥数人还是可以形成蛛网?”
那中年汉子如今名叫刘振,自然是个北莽谍子。
十七年前,本名莫齐凌还是少年的他趁着幽云七州之乱时局动荡不堪混进青州,在青州城内潜伏多年,隐藏极深。
趁着当年幽云七州战火烧到青州城下,攻城不成退兵之时,为了在青州城内埋下暗子方便日后里应外合,北莽蛛网耗费大量精力,杀掉了与莫齐凌年龄相仿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的青州少年刘振一家,替改名换姓的莫齐凌坐实了其父母双亡的青州良民身份。
可怜刘振一家藏在飞来横祸,无声无息全家暴毙。
莫齐凌就这样冒名顶替刘振的身份,从城北搬到无人认识的城南,在青州城扎根。
在青州生活十七年,“刘振”俨然已是个土生土长的青州人氏,开了一家小客栈,也娶妻生子,除了日子过得较寻常人更为滋润富足,与其余青州人并无两样。
妻子具在,这“刘振”自认没有破绽,才敢在城南当着武棣和萧逐凤的面开口拱火,此时也是咬死了自己只是个祸从口出的青州良民。
青州城内这样的暗子,不只莫齐凌一个。
只是后来武棣坐镇青州十六载,以雷霆手段一手整顿青州吏治,青州城固若金汤,莫说大军压境进攻青州,就连北莽蛛网想要将新的谍子送进来,都已是极为困难。
这批十七年前扎根青州的北莽鞑子便隐姓埋名,蛰伏起来,十七年间,断联的有之,过世的有之,渐渐开始凋零。
转机出现在武棣离开北境,狄昌明执掌北境军政大权之后私开商队进出青州的口子之时。
那时大批北莽谍子扮成北莽商队潜入青州,十六年来被武棣严防死守几乎掐死的青州城北莽谍报网迅速死灰复燃。
也正是那时,来自北莽的谍子与“刘振”接头,带来了大军压境即将发动国战的消息。
那一刻,与故土失去联系十七载的“刘振”泪眼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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