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浮生梦之我梦由我
- (无系统,不无敌,没无脑,非爽文,偏“温馨”,古言,情感成长,介意者慎入。)唉~不多说了,反正免费,大大您就慢慢看呗。亲情、爱情与友情的羁绊,权力与利益的纷争。罪孽与救赎,束缚与自由,放弃与争取。对力量的追求,对自我的追寻,懵懂少年的黑化之旅、变强之路到底何去何从?“就算只是一场梦,我也要证明,这是‘我’的梦!它未来的走向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风萧易水寒,黑云压城残。南丘白骨没,梦莹花开难。
- 冰烫雪鲤
剑谷关。
长夜流逝,东方既白,北境的朝阳渐渐升起。
耶律宗基站在剑谷关城头,双臂抻直,按在此时已是残破不堪的雄关城墙之上,遥遥向北望去,喃喃道:“就是这样小小一个剑谷关,一个虎门关,将咱们大莽百万铁骑拦在青州城外,整整一十七年。
如今站在城墙之上向北望去,似乎并未有雄关在手,便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底气啊。”
老皇帝身边站着的,几乎是如今整个北莽最为煊赫的一批人。
巫神教教主公孙渊,北莽步兵大元帅纳兰云水,苍狼重骑统帅纳兰观潮,龙化州州牧、飞霜军统帅秦霜临。
还有一个始终笑眯眯却距离老皇帝最远的大和尚禅乐。
一昼夜血战过后,这群人或轻或重,人人负伤,轻者血染征袍,重者白骨森森。
城墙之上这番君臣聚首,充满了北莽特有的杀伐气和血腥气。
离老皇帝最近的纳兰观潮在青州城下与曹酒衣有过一场酣战,此时受伤不轻,更令他耿耿于怀的,是自己视若珍宝的六万苍狼重骑在青州城外折损过半。
这支号称“战力甲天下”的雄壮骑兵,竟然在人数远远少于自己的黑龙铁骑面前吃了瘪,喊了多年的“甲天下”,此时如同是一句笑话。
纳兰观潮恨恨开口道:“陛下,两处雄关自成天险易守难攻,这是地利,如今剑谷关、虎门关尽在我大莽之手,青州城外已无天险,从此处到江南同样是一路坦途,明日一鼓作气拿下青州,一路杀到江南,天下唾手可得!”
耶律宗基轻轻一笑,道:“其实雄关虽然易守难攻,可终究是人力所能及,真正让咱们大莽一十七年久攻不下的,大家伙儿其实心知肚明,不是雄关,而是武棣这个人。
哦,对了,还有他的好徒弟,曹酒衣。
开战之前,你们想得到咱们投入这般兵力,依旧没能在今日叩开青州城大门的结果么?
据朕所知,武棣手下一共只有九万黑龙铁骑和十五万青州步卒。
且算算咱们投入战场的兵力,几倍于武棣?”
纳兰观潮一时语塞。
权势滔天的高品修者们沉默不语。
只听耶律宗基拍拍残破城墙,继续说道:“武棣这个人啊,当真是厉害,十七年前以败军姿态驻守青州,竟能给他东山再起,拉起一支黑龙铁骑,如今看来,战力不输当年令朕寝食难安的龙骑军和黑虎军。”
老皇帝顿了一顿,丝毫不掩饰语气之中的欣赏:“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南朝有将如此,却掣肘多年,赵镇当真暴殄天物!
若我大莽能得此人,何愁天下不定?”
此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皇帝言语中是在敲打这群战前眼高于顶的高品修者们。
说到这里,老皇帝顿了一顿,和蔼一笑,话锋一转:“武棣虽然厉害,我大莽也是人才辈出,何曾输过南朝一筹?
当年纳兰斩神横空出世,以一人之力压得大莽整座江湖抬不起头,是何等豪情万丈?
后来斩神辅佐朕登基,在之后入主边军,成功扭转了边境面对武棣节节败退的颓势。
后来纳兰宗发展壮大,纳兰宗的诸位,哪位不是为我大莽所倚重的功勋重臣?
还有纳兰定鼎那小子,年纪虽小,却将偌大一个纳兰宗理得井井有条,都说‘治大国如烹小鲜’,这小子深谙其中妙处。
他没随军出征,你们或许都已经猜了个大概,如今这小子不是准备从江南离开,就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诸位不是外人,朕也便不瞒你们了。
这小子一年前秘密南下安京城,在赵橘白眼皮子底下搭起了整个江南的谍报蛛网,安京城有变的消息,便是这小子从千里之外传到此处的。
一书抵万兵呐!
纳兰定鼎,将相宰辅之才!
吃掉南朝之后,普天之下,可都莫非咱们大莽国土了。
朕老啦,离不开北边那片生朕养朕的王庭,南边需要一个人替朕主事,若是斩神出关后难以从军中抽身,不乐意去当个异姓王,我看那小子就不错。
斩神是朕的恩人,纳兰宗是我大莽的恩人呐!”
看似是老皇帝登上雄关后凭墙远望,追忆往昔,实则是一番敲打之后的安抚人心。
说着,耶律宗基又转向被武棣一箭插入胸膛,受伤极重气息低沉的公孙渊,关切道:“公孙先生,伤势如何了?”
公孙渊微微低头:“回陛下,无大碍,还可战。”
耶律宗基点了点头:“在座的诸位,都是我大莽肱骨呐!”
随后重重叹了口气,语调悲怆:“这些年来,为我大莽抛头颅洒热血之人何曾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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