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浮生梦之我梦由我
- (无系统,不无敌,没无脑,非爽文,偏“温馨”,古言,情感成长,介意者慎入。)唉~不多说了,反正免费,大大您就慢慢看呗。亲情、爱情与友情的羁绊,权力与利益的纷争。罪孽与救赎,束缚与自由,放弃与争取。对力量的追求,对自我的追寻,懵懂少年的黑化之旅、变强之路到底何去何从?“就算只是一场梦,我也要证明,这是‘我’的梦!它未来的走向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风萧易水寒,黑云压城残。南丘白骨没,梦莹花开难。
- 冰烫雪鲤
好在这个萧逐凤已经死了。
今日北境战起,若能一举攻克青州,则天下大事可定!”
没有听到身旁仆从熟悉的抬杠或是附和,纳兰定鼎转身望向熊大威。
孔武如一座小山般的熊大威望着天际正泫然欲泣,全然没有注意公子在说什么。
纳兰定鼎皱起眉来,拿折扇戳了戳出了神的熊大威,好似考较般开口问道:“你看出了什么?”
熊大威一开口就忍不住泪水,人生得高大魁梧得不像话,眼泪也远比常人多得多,哭起来涕泗横流如江河决堤,瞬间便浸湿胡须流淌到衣襟,抬起粗壮胳臂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呜呜呜,太感人了!
公子,有一天你要是被人打死了,我也一样不会独活的!
呜呜呜!”
一把折扇结结实实敲在熊大威头顶,纳兰定鼎没好气骂道:“乌鸦嘴!”
打完还不解气,又狠狠给了熊大威一折扇:“我叫你好好看,你就看出来了个这?”
熊大威一只手捂着全然不痛的头顶,另一只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又往身上蹭了蹭,委屈道:“呜呜,公子,那你看出啥来了?”
面对熊大威,纳兰定鼎早就没了恨铁不成钢的心思,毕竟若论动脑子,别说是铁,熊大威连块朽木都算不上,却依旧耐心解释道:“九龙灭魂自北而来,这个萧逐凤对自己够狠,宁肯以身涉险也不愿让北境防线面对咱们的数十万铁骑没有还手之力,武棣果然在北境!”
熊大威愣了片刻,随后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哦!
我说那从北方而来的那杆枪怎么那么像是武棣的九龙灭魂!
原来就是武棣的九龙灭魂啊!
可是武棣不是远在南疆吗?
怎么能突然跑到北境去?”
闻言,饶是对熊大威不抱希望,纳兰定鼎也是一阵气短,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丢给熊大威,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个萧逐凤在动手的那一刻,武棣只有两个可能,要么在安京城,要么在北境,绝不可能还在南疆作壁上观。
按照我本来的推算,武棣有九成可能潜伏在安京城,毕竟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更何况安京城这边若是失手,那北境即使挡得住咱们几十万铁骑第一波攻势,南朝民心溃散,也是无力回天。
这个萧逐凤够狠够绝,当得起一声‘国士’,他若不死,倒是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天下大局或许仍有变数,只可惜他死在今天。
这是天佑大莽,这趟南下,南朝内忧外患得有些诡异,赵镇虽称不上雄才大略,却是个聪明人,父亲十七年前在幽云七州的那场大胜越是细想,越是蹊跷。
知道今日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拜这个昏君所赐,上梁不正下梁歪,南朝许多诡异积弊,都是赵镇当年那场谋算的后遗症,咱们运气好,碰见这么个天怒人怨的渣滓,这可比无能昏君对南朝的损害大得多,也让咱们顺利得有些过头了,今日或者一战定天下!
只可惜咱们的手不够长,在南疆的暗子没有能确认武棣是否还在雷州的本事,没能早一些给陛下发出消息,不过无伤大雅了。”
熊大威听得越发云里雾里,接过锦帕抹了一把脸,思考片刻,一拍脑袋:“那咱们要不要赶紧再给北边送个消息说一下啊?”
细密的秋雨中,纳兰定鼎展开折扇,轻轻摇了起来:“不必。
为了确保你今早送出去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北境战场,已经有不知多少潜伏多年的暗子丢掉性命,此时再送信,会慢很多,等到消息送到,怕是北境的大将军们已经在青州城外亲眼见到武棣了。
此前的密信中,我已经把武棣在安京城或是北境的可能说过了,将军们即使不认为萧逐凤有胆量让武棣潜入青州而非安京城,也应当有所提防。
武棣再强,也只是个二品武夫,面对我大莽数十万精锐,一人之力焉能逆天改命?
佛门的大和尚们想要从南朝分一杯羹,也得出出力才好呐!”
……
北境的秋,比安京城要萧瑟寂寥太多。
今日夜幕还未降临之时,青州城外驻扎数月的数十万北莽控弦铁甲,终于拔营而出。
悍然撞向青州城外两处险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