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周围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什么事还会影响仕途,不会是犯法的事吧。”
“不会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新郎官的人品我觉得还有待考量。”
“就是,也不知道这李家知不知情哦,这可是他们的宝贝女儿呢,嫁给这样的人怕是不会安心吧。”
有人交流的是这件事情,但也有人会想得更坏,“这都还算好,我还担心他上门当女婿有什么目的呢,毕竟李家是四大家之一,在我们平原县可是很富有的。”
听到这些话的程志平气得青筋都冒了起来,他很讨厌有人这样讨论他,他一向树立的都是好人人设,这次让他有些崩溃。
他更不相信的是程老二说的话,感觉程老二今天就是来毁他的,他开口质疑道:“我不相信,我爹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怎么可能做错事,二叔你是不是还在记恨家里送我读书,而没有送二弟读书的事。”
“当初这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也有认真读书,也是希望以后功成名就后好报答你们,只是上次回去你们都嫌弃我,嫌弃我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
“我也知道我读书花了很多钱,所以我除了读书就是在书院抄书,争取能把你们的钱还上。”
这话也说真情流露,让周围人产生了共情,有人便为他打抱不平。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不愿意要,如果他们家有这么优秀的孩子,那一定会好好对待。
就算是砸锅卖铁也愿意送的,也同情他没有家里帮衬,读书之余还得抄书赚钱还家里人,都觉得他家里人给他拖后腿了,如果是再明事理一些那他的成就肯定不止这些。
赵紫玥看他们在下面打嘴仗,不禁感慨,这程家人都是一个货色,两个人都在装,都在给对方按罪名,都把他们自己当成受害者。
不愧是一家人,这让赵紫玥都怀疑,这程志平莫不是程老二的孩子,两人的心思这么相似。
程老二可是见过程志平住醉香楼好几天,又怎么可能相信会去抄书赚钱的事,那醉香楼是个男人都想去一次,他一辈子操劳却为程志平搭桥,想想就十分怄火。
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要是不相信,我说再多也是没用的,你和我回去,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周围人也是相信程老二说他爹死了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随便乱说。
只是想着今天是这新郎官大喜之日,说他爹死了,那这婚礼根本都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有一个习俗就是家中有长辈去世,三年之内晚辈们不得办喜事,要守三年的孝。
所以他们也就有人想到,这新郎官是不是为了成亲,所以才不承认自己爹死了的事情,毕竟这可是李家,能和李家结亲,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程志平心里很乱,他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说他爹死了这事来得猝不及防,让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娇子里的新娘可待不下去了,她走了出去,对着程老二愤愤的道:“当初是你们把我夫君赶出家门的,我家夫君可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再在这里捣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