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玥也听出来了,这是其他村不满他们村免税,所以一个村找了一两个人凑在一起对回来的村长群殴。
这心里是有多黑暗,当初其他村被蝗虫入侵的时候,他们还记得是如何求到乌平村来的嘛。
乌平村的村长大度的教其他村的人,只要有人来讨教,他就会认真的教,村长那段时间连他自己地里的蝗虫都没时间去处理。
他们乌平村这样做,并不要求他们有多么感恩,但帮助过后就忘记,现在还因为这事直接暴揍乌平村的村长,这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
赵紫玥深刻的反思,当初她安排人在村口做蝗虫,也就是想让那些难民们都知道,这蝗虫可以存储,让他们都有自己的存粮,这样村里或者她家都会要安全很多。
她还以为只要不是直接给,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方式,教会他们方法就好,但她还是小瞧了这人心的嫉妒和险恶。
看来工地上的管理也得改变一种模式了,要不然等天气冷下来不给他们活干后,那她或许就会成为他们眼中的罪人。
“严大夫,我相公的身体怎么样?”
梁氏见严大夫只是把手放上去没一会就拿下来了,于是她很着急地问道。
严大夫表情轻松的说:“没事,他的全是外伤,每天抹点药就行。”
听到这话的梁氏便松了一口气,现在他们家有三个大男人都受了伤,这要是一不小心全躺下了该怎么办哦,顿时心里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其他人听到赵大山要好一些,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但对这件事情非常不满,村长和赵大山可是为了他们村才去县城找县令大人的。
现在受伤,说实在的也是为了他们村,如果他们村不为了村长把这口气给出了,那实在是说不过去。
“大家现在都来讨论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人群中有一个人表情严肃地问道。
“打,打死那些鳖孙子,竟然敢惹我们乌平村?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把那些孙子打一顿。”
“打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我觉得我们最好告诉县令大人,本来我们村就是立功才免税的,其他得了好处不认也就算了,还在造谣,应该让县令大人出面给我们坐镇。”
一位老者抽着大烟,深思熟虑的道。
“县令大人个屁,他要是有用,早就出面处理了,现在却无动于衷。”
“就是,只要出一点事就当缩头乌龟,什么都不管,他来我们这里当县令都好几年了,还没见他解决过什么问题,全是我们老百姓自己吃亏解决的。”
几个青年小伙火气大,一副非打不可的样子,一切协商他们都不接受。
“县令大人的确没干过什么大事,但我们也不能冲动,光我们一个村是打不过其他那么多村的。”
“你他娘别给我当孙子!其他那么多村又如何?只要我们想打,还怕打不成,老子们今天晚上悄悄的都先揍几个村再说。”
“你可别冲动,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干了,那到时候就真的会被县令大人误会我们村和土匪有关,毕竟这行为和土匪无异。”赵云风在一旁担忧的开口道。
“怕什么?只要他们敢再说一次,我们就打一次。”
“我们人少,但我们村的人很厉害,尤其是大丫家的下人,一个能打五十个,还怕其他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