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夜雀奄奄一息，夜忘忧静静地吹奏忘忧君，她在祥和的乐声中睡去，死之前她做了美梦。
那是夜忘忧为她编织的梦，梦中夜忘忧长大成人，丰神如玉，俊美似天仙下凡。梦中她没有因为意外从事风俗行业，她是一个干净的人。
在梦里，夜忘忧和夜雀结婚了，就像是当初玩笑话的“童养夫”。
夜忘忧开始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把水果刀，他平静地将那帮人全部割喉，他没有折磨人的爱好，如姐姐所说，杀了就好。
他抿着嘴唇，坐在夜雀尸体旁边，面无表情，他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好巧不巧，蒋烨就在附近，他是长安的执政官，修为不俗，感知到了灵魂武装的波动。
即便是蒋烨，在打开出租屋房门的那刻都震惊了，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萦绕着一股如此悲凉的乐声?
他轻声询问，可夜忘忧就仿若雕塑，他讨厌这个世界了，他讨厌这些恶心的人。
蒋烨索性也不言语，默默陪着他，以长安的势力，决策部很快就将推理出的情报完整发送。
蒋烨爱才心切，如此天才，若不加以培育，恐怕还会误入歧途啊……
“那是你姐姐?”他指着夜雀。
夜忘忧点了头，好似声带被卡住了，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她妈妈和她是一样的行业，早早就怀孕，然后将她抛弃，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
“她被人抚养长大，因为那家人遇到了困难，所以她就辍学从事风俗行业，因为来钱快。”
“可是在她用钱帮助了抚养她的家人后，那些人又将她抛弃，因为他们嫌弃她脏。”
“她似乎也无所谓，反正也还了养育之恩，后来她就一个人浑浑噩噩，然后遇到了你。”
“你的来历很奇怪，长安的情报部查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你叫什么名字?”蒋烨问。
“夜忘忧。”夜忘忧终于说话了，他念叨了好几遍自己的名字，这是夜雀起的名字，总感觉这是她存在的证明。
“像是你姐姐那样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要不要帮助她们?”蒋烨有些不地道，抓住了男孩的心。
夜忘忧猛地抬起头，但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可能不知道，你是天才，你可以帮助很多人。”
“加入长安吧。”
“加入长安，我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吗?”夜忘忧有些憧憬，“我可以让姐姐那样的女孩不被任何人强迫吗？”
“我不敢给你保证，我只能说你有这个可能。”蒋烨轻声说。
“好。”
从这个时候起，就为日后算计天下的执政官埋下了伏笔。
就如同地球战役之时，其他人可能站在理性的角度，会选择交出穆雨馨，让哈迪斯和波塞冬退走，减轻地球的压力。
但夜忘忧不会那么做，这本就是他加入长安的初心，他只会死战到底！
就如他曾经所说：泱泱大夏不会牺牲一个女子换取和平。
……
夜忘忧被蒋烨领养，他的天赋被看重，被蒋烨当做接班人来培养。
他被带到了魔都的蒋家别墅，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蒋云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