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藏光造发现自己的攻击根本无济于事,不管是上挑还是斜劈,甚至是突刺,眼前的这个妖怪都可以用那把破破烂烂的刀轻松挡下。
自己堵上了信念和荣誉的决斗,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岩藏光造气急攻心,突然改变了攻击的策略。
铛!
刀刃再次碰撞在一起,但这次,岩藏光造没有任凭自己被祝觉的反震给弹开,而是“粘”了上去,强迫祝觉跟他角力。
这是决斗中比较让人不齿的做法,有些时候甚至能够视作犯规,但这时也没有人来给他们两个当什么裁判了。
岩藏光造仗着自己身高更高,身体更重,直接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刀柄上,眼前的祝觉的膝盖渐渐弯曲,甚至陷进那容易变形的沙子里面。
岩藏光造得意地笑了:“怎么,这就没有力气了么?不知道哪里来的山野之流,也敢看不起我岩藏流?”
眼前的祝觉没有张嘴,但还是有嘲讽的声音传来:“呵,这种角力的手段原来也是岩藏流的做派么,我算是见识到了,确实挺不要脸的。”
“你懂什么。”
岩藏光造带着胜利的笑容,道:“只要能够获胜,用了什么手段都不是那么重要,赢就是赢!”
“你说的对,可惜,还是我更胜一筹。”
祝觉在他的耳旁轻声低语:“你已经输了。”
“什么!”
眼前一直招架的祝觉的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伴随着一阵寒气,爆散成漫天的冰屑,覆盖在岩藏光造的身上。
而祝觉的刀,已经架在岩藏光造的脖子上面,只要他敢吞一口唾沫,移动的喉结就能蹭破自己的皮肤,血流不止。
“卑鄙,居然用神之眼!”
岩藏光造瞥到祝觉斗笠上面的神之眼,有些不服,“我,还没有输……”
他猛地用力,想从祝觉的刀刃下挣脱出来。
“平角裤平角裤!真是难看啊岩藏,如果说嘴硬也是一种剑术的话,那岩藏流传人应该都是鸭子嘴吧?”
祝觉也没惯着他,掰开他持剑的右手,把“薄缘满光天目”给拿了过来。
这把刀连带着刀柄,共有一米五长,只要再长上九厘米,立起来就比某个矮子还要高了。
抛开黑暗中散发的幽蓝色荧光不谈,这把刀就是一把很普通的天目流打刀,没有绚丽的颜色,没有花哨的纹路,低调得过于普通。
祝觉试着感应了一下里面的力量,却只能探知到空空如也的内部,似乎某种关键性的东西早就不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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