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来过此处?本公珍藏于此的酒,怎么少了一坛?”
看着脸色黑下来的纪威虎,马管家弱弱道:
“许是小公爷拿去了,府中不少人瞧见小公爷捧着一坛酒出去了。”
‘小公爷?纪宇!’
“这小崽子,竟然敢偷他爷爷的酒!反了天了!”纪威虎神色气愤道。
这些酒,可是他珍藏了十多年都舍不得喝的啊!
‘明日就是他的大婚之日,不能生气,不能揍他。’
‘可是老头子我还是气不过啊!’
“不行,等他婚后十天半个月之后,得找个机会将他摁地上,揍一顿出出气!反正他如今修炼《菩提金身诀》这么耐揍!”
纪威虎咬牙切齿道。
一旁的马管家赶忙低着头,表示自己啥也没听到。
......
大周京城,晋王府门前。
晋世子周喻策看着皇帝周喻皓和百官离去的背影,愤恨的一拳砸在墙上。
瞧见镇南王周墨渊的处罚后,他心中就有预感了。
可当预感真正化为现实后,他仍旧气愤不过。
方才,皇帝周喻皓领百官来府搜查,任何证据都未被查出,可周喻皓仍以‘密信之事未查明’的理由,强行将他父子二人圈禁京城内。
只不过,他父子二人比之镇南王要好一点,镇南王是‘事情查清前,不得踏出京城半步’;他们父子则是多了‘无理由’三个字。
但也只是好一点点。
晋王周景行拍拍晋世子周喻策的肩膀,告诫道:
“记住,保持冷静!”
“本王曾经教过你的:心静,而事顺;心躁,则事异!”
晋世子周喻策深吸口气,转身,带着自己的父王来到自己的书房后,沉声问道:
“父王,之后我们该怎么办?”
“皇上明显是想将我等圈禁于京城中,而后切断我等与下面人的联系,分而化之,将我们手底下的人一一蚕食!”
“说不定,现在我们晋王府就已经被大内高手监视着了!”
“等!”晋王周景行淡淡道。
“等?父王的意思是等镇南王先去行动?”
周喻策很快想到处境相似的镇南王周墨渊,随即轻声问道。
周景行轻轻摇头,说道:“镇南王或许可以利用,但其却是个不确定因素。”
“本王说的等,指的是等皇上对我们放松警惕,等京城之外的局势变换,甚至是等敌国方面的因素!”
“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周喻策忿忿道:“我怕到时我们暗中的势力,一个个都被拔除,变成了孤家寡人!”
接着,周喻策想到聚集在京城的江湖客,眼睛一亮道:“父王,不如我们利用那些江湖客,使出一个‘金蝉脱壳’吧!”
“不可!”周景行忙制止道:“别忘了朝堂上支持我们的人。”
“若‘金蝉脱壳’了,朝堂上的助力也会弃我们而去。”
“江湖上投靠我们的门派,边关站队我们的大将,大多是因为我们在朝廷的势力,这才选择的我们。”
“真正真心站于我们这边的,只有少数!”
“所以,我们的根是在京城,是万万不可离开此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