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在宴会上“守株待兔”的黑气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对手居然有个是挂逼。
只是水妍的眼里只剩下讽刺和隐隐地复杂。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将东西给你？”
木皇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转身反问水妍道。
“你会的，不是吗？”
水妍一噎，她确实会，谁让这是她父亲交代她的呢。
这原本是她百年之后准备交给瑶瑶的，只是她再也完不成这个心愿了。
既然如此，那给谁不是给呢，只要不在黑气的手上，就是是她最不喜欢的南曦她也会给。
只不过因为她和木皇的这恩怨，她并不想这东西给的太过轻易。
“哦，对，木皇果然聪明，你之前见到过一次居然就能够想到这东西在我这里，真不愧将我将黑气将所有人都骗了过去，这的确是你的风格。
呵呵呵，我对所有人设防，却唯独漏了你，还真是，孽缘啊。”
听着水瑶一声声泣血似的哭怨，木皇有些沉默，这其实还是叶宓提醒的。
她现在已经觉醒记忆，不过是由于身体的限制还是南曦对她的禁锢，虚无之眼不能使用不那么方便，但是她还是从南曦的记忆推测出一些线索。
她记得五把神器最后是被南曦全部找到的，那么这就说明水之境是有人知道下寒冰琉璃镜的下落的，再加上南曦那一世，水之境只剩下水瑶和水妍两个水之神族后裔。
那时候的水瑶已经背叛了潇离，她这么讨厌南曦，更加不可能将东西交给她。
唯一的可能，只剩下水妍。
再加上木皇也曾在水妍身上见过一次类似的东西，这，便是他今晚来此的原因。
看着哭得绝望的水妍，木皇面色不变。
“我知道在这方面愧对于你，因为我确实欺骗了你，这我无从辩驳。
只是你也不要装作一腔真心错付的样子，你敢说你最开始看上我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地位，不是因为我的修为？如果我是一个一穷二百的人，你会看上我吗？
还有你对南曦做的那些事情，我认真这些年我让你和你的女儿锦衣玉食已经对你得起了。
还有这些年只是我一直都爱的是挽歌，难道你真不知道吗？”
木皇的话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了水妍的脸上。
她一阵沉默，是啊，她心里其实是清楚的吧，只是为了那一丝侥幸，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她以为两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就容不得别人算计她嘛，纵使她也曾有几分真心，但后面……
罢了，终究是技不如人，还被人利用欺骗，就连她的女儿也……
活该落得如今这个地步，水妍默了默，才用沙哑地声音问道木皇。
“你什么时候知道瑶瑶的事情的？”
“曦曦主动要求离开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