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听说这事后也是感到十分可笑，堂堂程咬金的儿子竟然会成为一名水军将领。
为了安慰程处默，李蒙特地在腊八这天，给程处默熬制了很多种类的腊八粥。
除了寻常的腊八粥以外，当然最多的还是海鲜粥。
五谷杂粮加上美味的海鲜，也只是能让程处默开心一会儿。
即便是这样，程处默也是第二天拉着李蒙一起再去出海。还说李蒙整天守在女人身边不像样子，对他这个兄弟不是很关心。
这个理由让李蒙也是十分郁闷。
大冬天的，谁家会出海捕鱼啊！
明明可以有温暖的火炉，美味的海鲜，却还是要出海找鲸鱼。
在得到足够的粮食之后，李孝恭也都减少了水军出海捕鱼的次数，只剩下登州官员组织的捕鱼船队去捕捞。
水军也只是给大家护航，程处默也就借着这个机会天天出去。
为了让程处默不再到处宣扬自己变得好女色，李蒙只好跟着他一起出海碰运气。
也是由于整天出海吹风，程处默的脸上都被海风吹皴【cūn皮肤皲（jūn皮肤因受冻或干燥而裂开）裂】了。
为此李蒙在出海之前，特地找当地制作胭脂水粉的商家，定制了一些护肤保湿的鱼油护肤品。
没想到这种产品异常受欢迎，商家为此特地还和李蒙签了一份契书，在李蒙的要求下三七分成。
正是有了护肤品，李蒙才敢跟着程处默一起出海。不然他可不想没猎杀到鲸鱼，却让自己面相变老。
也不知道李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运气，在他们出海没有多久就遇到了两只鲸鱼。
看起来比第一次见到的小一些，根据它们游泳的速度估计，也是须鲸种类。
“鲸鱼！哇，我运气真好！”程处默十分兴奋的指着鲸鱼喊道。
李蒙只好默默地看了程处默一眼，稍稍远离了他一点。
真是不知道今天多了谁才能见到鲸鱼！
程处默没有理会李蒙的动作，赶忙让船员加速向鲸鱼的方向驶去，还吩咐着士兵做好用床弩攻击的准备。
原本有了火炮和枪械之后，战船上面已经没有床弩了，为了猎杀鲸鱼，程处默特地找李孝恭从仓库拿出来装在船上的。
“快，快点瞄准了！”程处默非常激动地安排着士兵，“还有注意绳子的尾部要固定好，可不能让这家伙挣脱了！”
床弩上用的是带有倒刺的大型弩箭，尾部系着结实的长绳。
“放！”等鲸鱼靠近床弩射程之后，程处默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只见两架床弩上的箭矢带着风声射向鲸鱼，十分精准地命中了两只鲸鱼的背部。
“快收绳！”看到床弩命中后，程处默又下令。
只不过鲸鱼受伤吃痛，拼命地开始游动，士兵们根本转不动收绳子的轮子。
“校尉，拉不到绳子，怎么办？”有士兵连忙报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