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洛说要征兵五千,张硕立马急了。
“不可,万万不可!”
“鲁莽征兵,非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激怒皇上!是祸非福!”
秦洛淡然摇头:“在我看来,恰恰相反!”
“还记得姜国那场对战吗?”
“当展露出实力不可抵挡,敌人就会变成纸老虎!”
张硕一摁桌面起身:“老夫不这么认为!”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屈服你的威胁!”
“若是屈服,天下臣民该怎么看?”
听到这话,秦洛笑了,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张硕有些急眼:“你笑什么?老夫没和你说笑!”
“我也没和你老说笑!”
“你刚说这些,全是他的事,与我何干?”
“我该考虑的,是如何强军兴兵,改良武器,凝造压倒一切的战力!”
“既然好话讲不通,那就用实力说话!”
“你!……难道你就不考虑你爹的安危?”
秦洛脸色骤然一寒,一字一顿应道:“他可以试试!”
“家人是我的底线。”
“敢用家人性命逼我妥协,我不介意换个天日!”
掷地有声的话一出,张硕惊立当场。
听这意思,倘若秦烈出事,秦洛不光要在海外自立,还要推翻大乾朝廷。
我哩个老娘啊!
这话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
念头都不该有!
见秦洛面色刚毅,态度坚决。
张硕无奈叹了一口长气:“老夫只是随口一说,皇上没那个意思。”
“有没那个意思,你我心里清楚!”
“秦府后院,养了几只信鸽都容不得,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秦家信鸽出事,和皇上无关,是野猫咬的……”
张硕解释了一半,当看到秦洛那满脸冷笑玩味,便知道自己解释再多都没用。
好吧!他也感觉太巧合了点。
于是说:“你先不要征兵,老夫火速赶回临安,尽力劝说皇上!”
秦洛底线已明,唯有把希望放在刘业身上了。
希望那两个变通条件,尤其是枪支制造技术能打动刘业。
秦洛却丝毫不看好张硕这决策。
摇头拒绝道:“劝说?他是听劝的人吗?”
“稳妥起见,我还是先征兵练兵!”
“让他见识一下决心,否则他以为我只是在开玩笑!”
“不行!绝对不行!”张硕急忙扬手否定。
事态已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双方若不克制,很可能掀起天下大战,苦的还是天下百姓。
他绝不愿意看到那一幕。
他想看到的,是律法至上,是大乾万年永昌,百姓再无战乱之苦。
随后长叹一口气,索性摊牌说:“你刚说那两个变通条件,只要价钱合适,老夫有五成把握说服皇上。”
“问题出在把你家眷迁来海外上,你应该理解皇上的后顾之忧!”
“后顾之忧?你意思他担心我出尔反尔自立?”
张硕没有接腔,心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历朝历代,皇帝以恩赐之名,把大将子嗣家眷留在京城,不就是防着大将造反吗?
更何况你已形成自立之势!
“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他若不放心,可以把外海永远是大乾一部分这句话,写进外海律法。”
“这已是我最大让步,让他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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